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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著拾著,何漠就淡然了,這世間最大的寶物,不早就被他拾起來放在身體裡了嗎。
突然何漠停下手,離開洞府,坐在了地上。他本來就壓制著靈力在闢穀期,剛才籬然吃了那幾片花瓣後,靈力源源不斷地積累,他以為能繼續壓制住,但是那朵花帶來的靈力超出他的想像,再也控制不住。
「阿然,我可能要衝擊金丹了。」
他頭頂上已經響起來轟隆隆的雷聲,他忍著先跟籬然交代好。
「阿漠放心歷劫,騰蛇會幫你護法的。」籬然也嚴肅起來,在秘境渡劫,不知道會引來什麼,必然是件相對危險的事。
雷聲大作,雷電交作,秘境中不少人都看到了。
「這是雷劫?」
「在秘境中突然渡雷劫,必然是得到了什麼寶物!」
紅衣少年看到雷雲,眼裡滿是興味,「是金丹雷劫。」
說著就向著雷劫所在地奔去。
何沁也皺著眉頭,拋下眼前的獵物也飛快趕去。
當紅衣少年趕到的時候,周圍已經有人在觀望,但也僅限於觀望,他不屑地笑了笑。人之所以平庸就是這樣,不願逼自己,又不敢去闖去試,一輩子困於自己懦弱的小天地。不管這些修士,
他繼續朝正渡雷劫的人飛去,他已經能確定這個人就是何漠了。
可是正當他朝前飛去的一刻,感覺腰間被細物纏住,他立即停止不動。
情纏,大陸上最恐怖的武器之一,只要被情纏纏住,體內的靈力就會被束縛,如果再用靈力會遭到反噬,靈力為情纏的主人所用。
「華閆廷,你這是什麼意思?」
紅衣少年,即華閆廷看著對面的何沁,無辜道,「何姐姐,我哪有什麼意思。」
「那你回來吧。」
「何姐姐,我可以回來,我師兄師姐可不一定,下面那些人可不一定。」
他話語剛落,何沁就感覺到一道劍氣向自己手指而來,她連忙側身躲過,可是不斷的劍氣密密麻麻向她而來,她卻攥緊了情纏,因為知道自己鬆手的後果將是什麼。
「何千!」
看到及時出現,為自己擋住兩處劍氣的何千身上出現了血跡,何沁收緊情纏,情纏割破血肉入體和靈力亂竄的疼痛讓華閆廷悶哼出聲,也阻止了下方來自漣華派的劍氣。
「華閆廷,你不顧何家和漣華派的關係了嗎?你忘了何轍是你的師兄嗎?」
「沒有了何家,還有楚家,至於師兄,呵,誰知道何家和漣華派之間他會選擇哪個?」 華閆廷嘴角溢位鮮血,配上臉上執拗的神色,給人一種瘋狂的感覺,他放大了聲音,「何漠突然從闢穀到金丹,必然是遇見了不世出的寶物,只有現在有機會!」
看到下面躁動的人越來越多,他心裡冷笑,暫時性的得罪一下何家又怎樣,除掉何漠,便少掉一個未來成為第一人的敵手。
是的,華閆廷是一個極度自負又心胸狹隘之人,他極品單靈根的資質,漣華派第一人的徒弟,
這一切讓他足夠自負地相信自己可以成為年少一代的第一人。
人為財死,何況是可能助自己成為強者的寶物,華閆廷剛說完,果然有兩個修士飛向被雷雲覆蓋的地方,何沁連忙收回情纏,要去截住那兩個修士,何千也同時出手。
她們都知道何漠這次渡雷劫是結成金丹的關鍵時刻,一旦被打擾,金丹出現問題,以後很難再修行。
可是,沒等她們出手,兩個修士就被甩出來了,重重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些蠢蠢欲動的修士立馬冷靜下來,現場沉默。雖然每次進秘境都有傷亡,這次卻是本次秘境中多數人第一次直面,敢闖金丹雷劫,必是修為很高的人,可是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