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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一天的出遊讓她很開心,兩人目前的相處還算愉快,可是他的公司在美國,家人也在國外,他真能為她停留嗎?不會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二十七歲的她沒有十七歲時的勇敢,她想得很遠,顧慮很多。
她知道愛一個人不難,難在如何走下去,不確定終點的那一端是幸福的青鳥,還是粉身碎骨的懸崖?
「好了,好了,你們別再吵了,小臻去門市部走一趟,看看要不要補貨上架,桃花,我這兒有份檔案要小老闆簽名,你看一下沒問題就往上送,順便告訴小老闆國際原物料叉上漲了,我們要訂多少原料好供師傅做拼。」王雅淑拍拍手盼咐。油漲、電漲、瓦斯漲、什麼都漲,公司內部又有問題,沒一樣教人省心。
老大姊一咄喝,兩個小的就安靜了,朱玉臻往門市部眾人座位走,何桃花草起待批的檔案邊走邊看,確定原始資料無誤便走出辦公室。
不論是老老闆或小老闆都跟她很熟,所以她沒有敲門的習慣,直接開啟老闆辦公室的門。
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送個檔案也有危險,她一推開門才走進去幾步把身一轉正時,一本十公分厚的厚重檔案夾就襲向她。
「小心」
伴隨看聲音,某人拉了下她,厚重檔案夾撞上牆壁,然後砰的一聲落地,來不及回神的人兒落入一具寬厚胸膛。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看她不順眼想殺了她?
「你憑什麼不准我調動資金?!我也是持股人之一,咱們這間百年老店是幾名老股東合資創立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南部幾間分店需要錢,我拿你一點錢有什麼關係。」剛才亂扔東西的鐘嘉銘忿忿拍桌怒吼。
「我說過先把企劃案重來,把需要添購的東西……列表,填明款項,看錢花在哪裡,五千萬不是小數目,單憑你一句話我不可能同意。」陸清寒雙手交錯置於桌面,氣定神閒的看向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表弟。
「好,這件事先不說,那我一千盒喜講的訂單呢!為什麼你百般刁難,退遲不出貨,我已經跟人家說好這個月十五送貨,可是你的喜講呢?我到現在連個鬼影子也沒瞧見。」
陸清寒面帶微笑,但聲音極冷,「你連訂購人的姓名都沒填上,還強調要用最好的原料,一盒六入喜餅的成本是三百七十五元,我們的定價是六百三十,折扣頂多去掉尾數,整數六百元,但是你在訂單上卻註明單價三百,現賠七萬五千元,有這麼做生意的嗎?」
「那是我朋友的婚禮,賠一點又不會怎樣,人家是衝著我面子才下單,還把原本的五百盒提升一千盒,我是在替你拉生意你懂不懂,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鍾嘉銘氣焰高張的大喊。
「那好,你把差價三十萬補齊了,看在是你朋友的分上,我多送一百份喜糖,算是添喜。」陸清寒冷哼,賠本的生意沒人做,鍾嘉銘以為他使的粗劣使倆沒人看得出嗎?
一千盒喜拼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說這訂單壓根有問題,就說現在是結婚旺季,加上杏仁、綠豆、芝麻、冰糖、冬瓜、乾貝的存貨不足,要是全拿去供應他的貨,店裡的供應量將會出現問題的。
而鍾嘉銘便能以排程無方為由合眾人之力罷免他,再趁機哄抬價錢擾亂市場,以維護老店百年不墜的聲譽自請上臺,擔下重責大任。
鍾嘉銘臉皮一抽,惡狠狠地沉下臉。「陸清寒,你別以為珍味齋是你陸家的,你就想一手遮天坑掉我們的分,我奶奶你還得叫她一聲姑婆,陸家的財產有她的一份,你想賴也賴不掉……」
何桃花再也聽不下去,走到桌旁開罵。
「鍾嘉銘你腦子進水呀!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珍芽姑婆都死了七、八年了,你還搬出她的名字,而且你是豬呀!豬頭豬腦,老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