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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申只是不理她,尤文婷膽子又大了一些,小心翼翼挪動腳步到了陳嘉申身後,伸著脖子瞄了一眼桌上的電報紙。
什麼?馬遷安已死?尤文婷一陣眩暈。
她一直祈禱馬遷安能醫好傷勢恢復健康,哪怕馬遷安因為傷重少了胳膊腿,她也希望他能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只要活著就好。可是……
難道那個睿智的、勇猛的、有著陽光般燦爛笑容的、會說甜言蜜語而且躲閃著自己好感的大哥死了嗎?為什麼世事如此殘酷?不讓人有著美好的期盼?
他……死了?尤文婷不相信,她拒絕承認這個現實。
“這不可能!”尤文婷一把抓過電報紙,有些失態的嚷嚷道:“姨夫你怎麼什麼都信?你不是說你從蘇聯回來的時候,他還活得好好的嗎?這是誰打來的電報,可恥的造謠!”
陳嘉申無力的擺擺手,沒有因為尤文婷的失態而有什麼表示,他知道這個外甥女對馬遷安有著深深的好感,知道她不希望發生這種事,也知道數月前尤文婷也想去蘇聯探望馬遷安,而他沒有讓她同行,從而給她帶來的遺憾。
陳嘉申知道她在怪他,所以他有責任解釋這件事。
“是從俄國遠東軍區總醫院打來的,也就是給小馬療傷的醫院,想必是真的!”
尤文婷還是不肯承認這個“事實“,像一個溺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一樣,指著“有事燒紙”這幾個字,繼續嚷道:“為什麼這樣說?他們為什麼侮辱與調侃像馬大哥這樣的英雄?如果這幾個字是醫院的人說的,他們的良心難道讓狗吃了嗎?我認為這幾個字非常侮辱人,我要向發電報的人抗議!”
哎?是有些不對哎!陳嘉申一愣,轉臉凝視尤文婷由於憤怒而漲的通紅的臉蛋。剛才他一下子被“噩耗”所打擊,並沒有仔細分辨這句話裡的調侃意味,現在經尤文婷提醒,陳嘉申也覺得發電報的人做的過分了。
“誰發的電報?”尤文婷繼續催問,大有不把這傢伙揪出來痛扁一頓就不罷休的態勢。
陳嘉申遲鈍了一下,這才帶著不太好意思的神情回道:“剛才小姬拿進來的,他說醫院發來的,但譯不出來,讓我試試我手裡的密碼本。”
“你的密碼本?就是這本嗎?”尤文婷抓住桌上的密碼本,剛要搖晃,冷不防被陳嘉申搶回去了。
尤文婷奇怪的看著陳嘉申,看著後者將密碼本緊握在手中,這很反常,好奇使她問出了關鍵的疑問:“誰手裡還有這種密碼本?”
陳嘉申似乎隨著這句問話瞬間開悟了,臉色瞬間陰轉晴。
陳嘉申推了推身邊站著的尤文婷,又指了指桌子對面的椅子,囑咐道:“去坐好,我譯電的時候不準偷看。”
尤文婷嘟起嘴吧不情願的坐好,偷瞄陳嘉申專心致志的繼續譯電。
陳嘉申的表情有了變化,忽而欣慰,忽而嗔笑,忽而惱火,哭笑不得的表情演繹的淋漓盡致。
電文很長,剛繼續譯了幾句,陳嘉申就有些喘不上氣來了,連氣帶樂足足有半個小時,期間時有警惕的盯一眼假裝毫不在意其實老想偷看電文的尤文婷。
當尤文婷問出‘誰還有這種密碼本’的時候,陳嘉申就忽然想起當年馬遷安派人帶給他密碼本,他第一次用這個密碼本譯電文的頭一句話:本密碼只有兩本,你一我一。
誰會用這種密碼發電?只有馬遷安或者馬遷安身邊的能得到他足夠信任的人,如果是他信任的人所發出,那麼電文絕不會有這種痞子氣的,真相有些呼之欲出了。
電文確實是馬遷安自己親自拍發,下面的話語就越發歡樂。
“陳老,如果你看到頭一句就哭了,那咱爺倆的交情還真沒的說,開個玩笑別當真,其實我這個人挺討厭的,連老天都不收,讓我苟延殘喘,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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