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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知道寧國公府的情況,頓時皺了眉頭,問白慕辰道:“這件事與你有關嗎?”
白慕辰看著這麼多懷疑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心裡一急,臉上也燒了起來,在別人看來都覺得他心虛了。
白慕辰卻堅定地搖了頭,對夫子道:“夫子,學生絕對沒有做這樣的事情,請夫子明鑑,雖然軒弟和我不是同母所出,但是自我一出生生母就去了,是繼母將我養大的,家中父親祖母都對學生關懷備至,且學生讀聖賢書,也知道兄友弟恭,絕不會做出這樣沒有良心的事情來!”
李夫子見白慕辰眼神清明,回答問題又有條不紊,雖然因為憤怒臉色通紅,但到底覺得這個一心向學的好學生,不會是如此無恥之徒。
所以目光又看向了白高軒,見他臉上掛著淚,便有些不喜,男兒有淚不輕彈,哭哭啼啼的真是有失體統。
“你說是你兄長陷害,可有證據?”李夫子到底不是個偏聽偏信的事情,知道這樣一件事對貴族子弟來說,名譽攸關,絕不可胡亂就定了別人的罪。
白高軒哪裡有什麼證據,他不過是知道這東西原本應該是小綠放在白慕辰書袋裡,卻出現在了自己書袋裡,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腳,才會這樣攀咬。
可是如今夫子要證據,他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得不強辯道:“夫子,我與大哥是同車而來,一路也就他有機會接觸我的書袋,若不是他還能有誰?請夫子相信,學生定然不會看那等**之物,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書?”李夫子似乎抓住了什麼,奇怪地問道,他知道貴族家的子弟都管教嚴格,這麼小小年紀,應該沒有機會接觸到這樣的穢物,怎麼白高軒好像是知道這書是何物一般。 '棉花糖'
白高軒一愣,發現自己不自覺地竟然漏了餡兒,慌忙解釋道:“學生是剛剛聽夫子說這是淫邪之物,才有此說,不曾知道這是何書!”
李夫子雖有疑惑,但也覺得他所說並無特別的漏洞,也就不再追究,便又問道:“既然你們同車而來,那就把書童請過來問問吧,你們的書袋都是書童背的,若是被人做了手腳,怎麼會不知道呢?”
白高軒一聽,也覺得有理,反正他的書童肯定會幫他說話,而白慕辰的書童卻不一定幫白慕辰,全家上下誰不知道他母親是當家主母,怎麼敢得罪了他這個二少爺呢?
於是道:“是,夫子說的有理
!”
白慕辰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自然不能反對,也只點頭同意,將兩個書童叫了進來。
白高軒的書童叫明衝,白慕辰的書童叫文澤,兩人同時走進來,齊齊向夫子行禮,然後就站在一旁等候問話。
夫子先是問了他們可曾彼此靠近過對方的書袋,兩人皆回答沒有,車子上寬敞,兩人各坐一邊,未曾接觸過。
夫子又問,下車後書袋可曾掉落過,兩人又搖頭,說兩人書袋都背的好好的,直到學堂裡,才放在了少爺們的書桌上。
夫子又問,是誰幫少爺整理書袋的,兩人都回答是自己,還有家中負責少爺起居的大丫鬟。
李夫子問過幾個問題之後,便看著白高軒道:“你聽清楚了?你兄長並無機會栽贓於你,你還有何話說?”
白高軒真是煩惱的不行,因為之前為了很好地栽贓白慕辰,所以便囑咐了明衝,不管別人怎麼問,都不能說自己靠近過白慕辰的書袋,為的就是怕白慕辰與他一樣,選擇推脫責任。
可是現在卻反而為難了自己,他使勁兒嚮明衝使眼色,他卻一臉迷茫,顯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
李夫子看到了白高軒這般表現,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便呵斥道:“你莫要在胡亂攀咬,自己做了錯事,竟然還想陷害自己的兄長,書都白讀了,紈絝子弟,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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