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頁(第1/2 頁)
顧越笑著拿起絨布,替蘇安把唇角流下的紅汁抹乾淨,遞給侍從道:「下去。」
廂內飄滿櫻桃香味,又只剩下兩個人影。蠟燭才燒到一半,天空綻起煙花。
「你看你,嘖,這麼不經事。」顧越把絲被掀開,淡淡的麝香散開,可憐那榻間一片濡濕,「不過別擔心,我是不會嫌棄的,都是你的東西,我愛還來不及。」
蘇安面紅如滴血:「別說了,你下回,下回再這樣,我就當場拆穿,叫他們看清……」顧越一抬眼:「習慣了?」蘇安一怔,雙腿驟然合攏,想掩被子。
他還含著玉勢。
「我幫你取出來。」顧越面含春風,把蘇安的玉腕握住,整個人按在榻邊,「別怕,只會叫你百般快活,不會再叫你受苦,絕對不會,只要你聽我的教導。」
兩腿張開,無遮無攔。
蘇安萬萬分羞恥,尤其當顧越就用自己的子孫液塗抹在那處時,他恨不能死。他沒有死,面前忽地晃過一道炫目的光,又見是顧越搬來一面銅鏡,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阿蘇,你看它,多美。」
蘇安:「……」
「別動,好好地,看著。」
玉物的底座是一朵金蓮花,只要捏著花萼旋轉,六片花瓣也會隨之一起旋轉。
「阿蘇,其實我也是初次上陣殺敵,沒什麼閱歷,只是,既然前人有訓,我便稍稍地做了一番功課,現,為你唱一首小曲,教你怎麼做,怎麼快活,好不好。」
「冠纓之際,花須將卸。
思心靜默,柔情暗通。」
蘇安:「你住口,我知道怎麼……」
出月夜,攬紅褌,
抬素足,撫玉臀。
握勢心忐忑,含舌意昏昏。
沉情仰受,縫微綻而不知;
用力前沖,子突入而如割。
顧越的嗓音像被櫻桃汁醃過一般,甜蜜微啞又軟綿。蘇安明知是淫詞艷曲,卻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反倒心兒越跳越快,更加難受了,似是盼著被夫郎寵愛。
「或掀腳而過肩,
或宣裙而至肚。
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撻坎;
湛如幽谷,動趑趑之雞臺。」
當顧越轉動蓮花,往外抽玉勢時,蘇安側過臉躲避。可躲著躲著,又忍不住偷偷瞥了眼鏡子,那感覺太過奇妙,就像是從西方極樂淨土之中,偷成一朵聖花。
「啵唧」一聲,玉物離體。蘇安下意識收縮著孔竅,身子空洞洞的,失落。
因沐蘭時,他洗得很乾淨,還被夫郎往嫩壁裡擦過香膏,所以,玉勢取出來,不僅比原先還更光潔瑩亮,而且還在料峭早春的廂房之中,冒著清新的白煙。
蘇安想把那寶貝要回來,不敢開口,只乖乖地平躺在榻上,等著顧越來填補。
顧越收好寶貝,歸時,便看見蘇安望向自己的桃花眸裡含情脈脈,梨蕊帶雨。
面板潔白,汗光涔涔,肩上還披著那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撿回來的大紅的喜衣。
怎不叫人浴血噴張?
「你別動,我來……」顧越話還沒說完,哪堪蘇安的一隻柔荑,急急忙忙地,誤打誤撞地,隔著一層絲布,已然伸進他的白襦裡,捏住他的根,顫著撫起來。
那雙手受過天賦,實在太靈巧,一點就通,學得十二分快,指法力道以及速度全都青出於藍,唯獨手指腹的繭皮粗糙,摩擦得厲害,幾下子讓他有些疼痛。
「怎麼,連須臾也耐不得了?」顧越也歡爽極了,把榻前的紗簾一層一層合上,側躺在蘇安旁邊,笑問道,「本郎君的,可還喜歡?可還比得上那件玉物?」
蘇安點了點頭:「喜歡你的。」顧越道:「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