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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教徒在嚮往著某種信抑!
一:懵懂雲泥之別
看出銚錦鴻等得很擔心、坐姿很痛苦,康樂靖給銚錦鴻把床頭調高,讓銚錦鴻靠著等。
這康樂靖雖然沒有護士證,但是因為關心就能細緻。他也算是細心地替銚錦鴻考慮了一小回,真正的把這小事做到了銚錦鴻的心坎上。這點也是康樂靖的特點:就是事情不做則已,既然做了就都要做到最好。
後背又多加了一個靠枕的銚錦鴻感激地看了康樂靖一眼,又專注地看著門口。
直到璃瑤猶豫著步子出現在門口,銚錦鴻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看來有任何風吹草動時,每個男人關心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那個女人。那邊飛天毅兩口子戰爭爆發去了;這裡銚錦鴻關心的是璃瑤別受到藍水晶的驚嚇又跑得不見了。
*
剛才,藍水晶牽著璃瑤的手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她就那麼胸無城府地直接問:“璃瑤,告訴我你當時害怕嗎?那麼高的臺子,你往下跳會不會怕?沒有安全帶嗎?做替身演員真得很苦嗎?銚錦鴻去探班,為了救你才受傷了?”
不用說,藍水晶問出來的話,都是飛天毅騙她時所用的藉口。至於璃瑤替身演員的身份,那是飛天毅和康樂靖閒聊時比較統一的猜測;而且他倆對璃瑤失憶前身份的判斷和銚錦鴻的看法也相當吻合。不愧是三個臭味相投的開檔褲交情呀。
且說,璃瑤被藍水晶的話拋向了雲裡霧裡。不過有一點璃瑤是聽懂了,藍水晶問的是銚錦鴻受傷情況。出於禮貌,璃瑤也只能不明所以猜測著回答:“我不是替身,就只是當了一次賭注;我是想幫爹爹,沒想到害了爹爹。”
“你說的是錦樂天?你不是做替身演員受傷的?銚錦鴻也不是去探你的班時被誤傷的?他們又玩那危險的賽車遊戲?”藍水晶睜大眼睛求證著什麼。
“當時,好像裡面所有人都喜歡賽車,只有我一個人不喜歡!如果爹爹不贏我就……,所以我做了那個決定,臺子就跨了;爹爹受傷其實我是罪魁禍首!”璃瑤說著內心的感受,現在想來任然心有餘悸。為了不跟別人走自作主張差點害了銚錦鴻;這是她這兩天一直很內疚的事。
沒有人問過璃瑤也沒有人聽璃瑤細說,所以璃瑤一直悶在心裡的愧疚越來越重。現在竟然有藍水晶來問她,專心聽她訴說;那璃瑤就沒有保留地說了出來,同時也發現內心那分沉重竟然輕鬆了一分!
璃瑤信認地盯著眼前的貓兒眼;絲毫沒有想到她的這個直接從頭開到尾的回答會給藍水晶帶來多大地震驚。
直見藍水晶興奮的大眼慢慢地收起好奇的光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嘲式地淺笑來掩飾眼底無盡地失望:“原來都是謊話,用我們的婚姻起誓的保證竟然不過一星期就犯戒了;就連別人的事都能編成、成套地謊話來騙我,他還有什麼是真得呢?”
璃瑤看著藍水晶眼裡變幻著的內容,百思不得其解。
直見藍水晶慢慢地站起,突然快步走進病房,又瘋一樣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璃瑤怔在當地:師父,直覺告訴璃瑤,璃瑤又錯了!只是這次錯在話裡。可是是哪裡說錯了?難道不能說真話?師父這個世界太怪了。
對師父的依賴中,璃瑤只有自已猶豫著走回銚錦鴻的病房。
看到璃瑤出現在門口,銚錦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眼睛這時終於虛弱地閉上,然後長長地、儘量無聲的吐了一口氣。
銚錦鴻並沒心思在意飛天毅和藍水晶會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也沒有情緒問璃瑤到底對藍水晶說了什麼。就算是飛天毅這一去,跟消失一樣很久不再出現,銚錦鴻也沒有精力在乎了;因為現在他又處在緊張過度後的虛脫中。閉上眼時他都感覺頭在暈眩,為什麼會緊張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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