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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區別,都是用來充斥華美的宮殿。
先皇活著的時候,一些別有用心的妃嬪,為了權勢,還有些許爭寵的戲碼可看,但到了舒重衍這裡,一個幾乎不踏足後宮的皇帝,還能引得起什麼波瀾。
只有在九州,才有這麼古怪的現象。
九州系統給每個npc身份,但有底線,就算是百事皆哀的貧賤夫妻,也只是個名分而已,只要兩個人裡面有一個不願意,他們就不會成為真正的夫妻。
就算貴為皇帝,滿宮的女子只要不願意,他也沒轍。
只不過在舒重衍這裡,卻是他懶得瞥那些女子一眼。
前朝的事情已經夠麻煩,這該死的天意,就是要折騰得天下大旱民不聊生,文武百官派系儼然,內鬥不休,舒重衍都顧不過來了,倘使後宮再不安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他站在殿前,向下眺望,皇城裡安寂異常,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ldo;這天下,只能是我的…&rdo;
舒重衍喃喃。
當然這時他不會想到旱情會越來越重,持續到冬雪覆蓋,使舒朝統治幾乎搖搖欲墜,他還年輕,偏執、頑固,無所不用其極,這個皇位,只能是他的。
&ldo;陛下?&rdo;一個飛魚衛指揮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廊下,跪地稟告,&ldo;前往武當山請國師的人已經回來了。&rdo;
&ldo;蕭炎將軍的兵馬呢?&rdo;
&ldo;在城外三十里匯聚,不日即可出發,為陛下鎮壓前朝餘孽。&rdo;
舒重衍微一頜首,示意他們退下。
他一個人走回寢殿,內侍將滿殿通明的燈火逐一熄滅,只留下幾根蠟燭,隱隱綽綽的照亮殿內的一切,展開手臂,由宮女脫下外袍,解了發冠,方揮退她們,結果還沒走過去揭開帳子,陡然心生警覺,往後急退,幾乎要撲向一側牆壁,抽出那掛著用以裝飾的寶劍‐‐
&ldo;陛下別來無恙!&rdo;
一句話,使舒重衍哭笑不得,心緒複雜的看著緩緩撩開的明黃色帳幔。
湛羅真人坐在那裡。好像那是再不平常不過的蒲團,就差沒指拈法訣以示莊重肅穆了,完全就是有道高人的模樣,燭火又不甚分明,模糊的明暗光線下,微一抬眼,讓人驟然一驚,幾疑身處之地,非是人間。
就彷彿上元節,還是太子的舒重衍,看見那個不請自入的道人,似笑非笑看著他的那幕。
&ldo;國師…國師好像很喜歡出人意料,非經允許就登堂入室。&rdo;
不怪舒重衍強壓著怒火,慪極的神情。
這是什麼地方,皇帝的寢宮,那張床是…咳,就不用解釋啥了。
&ldo;與我輩江湖人說來,俠以武犯禁,陛下豈會不知?&rdo;
舒重衍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覺得十分憤怒,又因為這個人是國師,是他當初在京城得不到任何協助時,輕巧一句&ldo;太子殿下可想一切盡如己意&rdo;就讓他疑竇叢生,又不動聲色,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將先帝與幾個皇子糊弄得團團轉的國師。
不用互通訊息,也不曾商議如何宮變,默契無間的一場配合。
那日京城,火把如龍,滿是惶恐,大臣與兵將都像沒頭蒼蠅一樣,從東跑到西,他的父皇,自以為將所有威脅皇位的人一網打盡,得意的站在那裡放聲大笑時,舒重衍從後面直接抹斷了他脖子。
那不過是天意強加給他的父親,難道還指望他有多大敬意?
這個位置得來不易,就算坐著沒有想像中舒服,也只能是他的。
&ldo;時隔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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