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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鄧先生,我有一事還不是很明白,興中會與呂梁的振國黨本應都是革命組織,為何到現在反而水火不容?&rdo;
&ldo;孫先生將呂梁的罪行總結了三點,一是打著革命組織的旗號,實則行的是軍閥割據之實;二是不思推翻滿清,反而招惹國際強國,將國家推向不利的境地;三是敵視其他革命組織,我們有準確的訊息,前年興中會派出鄭士良準備到惠州地區發動反清起義,還沒發動事情就被清廷察覺,當地鄉紳也組織青壯捉拿鄭士良,導致起義失敗,鄭士良的家族在惠州也無立足之地!呂梁此人表面上歡迎其他組織的合作,甚至邀請孫先生親自到廣州商談,但他想不到的是孫先生剛到廣州不久,鄭士良就偶然得到了起義失敗的真實訊息。你說呂梁此人是不是包藏禍心?如果讓他繼續壯大,咱們國家還不知道被他帶向什麼地方!孫先生得到鄭士良的訊息後立刻離開廣州,回到日本組織對振國黨的聲討。&rdo;鄧蔭男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其實真實原因是孫革的私心再次作怪,振國黨做大後有興中會什麼事了?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難道最後一無所獲?再說鄭士良的事情也是真的,沒有瞎編。
第十鎮的訊息很快被偵察兵傳回到呂褚手中,兵營散亂、酒氣熏天、毫無秩序,這樣的軍隊自己真相上去給他來上一下子。攥著情報呂褚好歹忍住,三師全是新兵,亂戰野戰很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自己倒無所謂,首長卻早就囑咐過士兵的生命最重要,培養一名合格計程車兵不容易。
眼巴巴的等了一晚,吃過早飯,又命人加固陣地,視察後勤供給、彈藥運輸情況,時間已經到了上午十點,還是沒有見到第十鎮。不斷有訊息透過偵察兵傳到呂褚這裡,上午八點半第十鎮已經出發,上午九點第十鎮離此還有三十里,上午十點離此還有十八里。
&ldo;給二旅三旅發電,讓他們出發,按照既定計劃到達各自位置,然後向我回報。&rdo;第十鎮離此還有十里時呂褚下令道,然後抓起頭盔戴上、檢查手槍、正正軍裝,鑽出指揮部的帳篷,向陣地一線走去。
&ldo;師長,一線陣地我只安排了一旅一團,二團和三團都作為預備隊和反擊力量。咱們師目前的三十門步兵炮也全部設定在陣地後方,做好了炮擊準備。還有,每個班以機槍為核心進行作戰,重機槍陣地經過了加固,能夠抵擋小口徑火炮的正面攻擊。彈藥全部到位,現在就看這些新兵們能發揮出幾成了。&rdo;一旅旅長趴在陣地上,見呂褚過來也沒起身,呂褚也趴上去,一面舉著望遠鏡一面聽著旅長匯報。戰場上最好不要做敬禮等暴漏軍銜的舉動,雖然這個時代的軍隊沒有專門狙擊手,但良好的習慣是從現在就開始養成的,所以呂褚的軍裝都與普通士兵沒有什麼兩樣,不看肩章的話肯定以為他是一個班長之類的角色。
&ldo;怕個球,子彈和炮彈會給他們壯膽,等見識了殺死一個人多麼簡單、被子彈擊中多麼容易後,新兵也就變成老兵了。不過一定要再次重申一下戰場紀律,新兵怕死不要緊,緊張也沒關係,但如果擅自後退當逃兵,或者一槍不發當膽小鬼,憲兵可以當場執行戰場紀律!&rdo;呂褚斬釘截鐵的說道,戰爭不是兒戲,既然選擇了當兵這條路,就要服從命令,軍隊裡允許你怕死,允許你膽小,子彈和鮮血會讓你成熟。
呂褚等人的擔心不是空來風,準確的說三師的新兵在幾個月前和第十鎮的新兵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接受了更嚴格的訓練,更有服從性,但仍舊沒有擺脫其農夫的本質。尤其是第十鎮出現在陣地的視線之後,呂褚明顯能感受到身邊一名新兵的緊張感。
&ldo;小子,叫什麼名字?&rdo;呂褚突然感覺有點興趣。
&ldo;報,報告長官,我叫許木木,三師一旅一團七連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