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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和媚姬是搭乘西藩王府專門為媚姬準備的馬車過去的,剛一到那裡,還未下車,鳳棲就聽見了門外紛擾的聲音,有人在大喊著怎麼可以這樣之類的話,聽力格外敏銳的鳳棲撲捉到雜亂的聲音中的一道清麗聲線,“諸位也是知道的,我家的公子十年如一日,從未變過,諸位若有不滿。可自行離去,風雅筑絕不阻攔。若是留下,就請按照風雅筑的規矩來。”
“姑娘說得是,我等仰慕公子才能而來,自然是要照著公子的規矩來的,還請姑娘出題吧。”隨後便人應和著,叫嚷聲一聲高過一聲。
媚姬輕挑開車簾,透過半掀起的車簾,鳳棲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座名為風雅筑的小樓外圍著一圈又一圈的人,男男女女都有,有些還是搭乘著甚為華麗的車輛轎子而來,顯然是身份不一般的。
“倒是忘了這茬了。”媚姬看著外頭熱鬧的景象,捂嘴輕笑,眉眼間的嫵媚之氣盡顯,“這風雅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來了位公子琴師,那樣貌,那琴技,天下沒幾個人能比的。”
“據說他每年就只在風雅筑掛牌三天,且有個規矩,三天之內,誰若能解開他的謎題,並將謎底交給他,他便獨為誰撫琴一日,且一年之內,認此人為主,不管何時何地,必定隨傳隨到。”
“是嗎?這倒是個有趣的規矩。”鳳棲饒有興趣地單手抵著下巴,看著外頭的‘人山人海’,“這般人庭若市,想來那位公子琴師確是位貌美之人了。依媚姬所見,比之星渺的第一世子如何?”
“這如何能夠比得?”媚姬聽言噗嗤一笑,“雲世子是受天下人推崇的第一世子,姑娘怎可拿那一介清倌相比。”
暗處的某人贊同地點點頭,看向鳳棲的眼裡也寫滿了不滿,就是嘛,那樣墮落塵埃的人如何能與他們世子爺相提並論。虧得世子對公主如此關心,擔憂公主在西藩王府受欺負,一聽說公主入了西藩王府,就巴巴地把他趕來保護公主。
“沽名釣譽之物罷了,怎麼媚姬也相信這些。”暗中人的腹誹鳳棲自然不知道,她只是有些不贊同媚姬的話而已,在她看來,什麼第一世子,什麼第一太子,只要人是那個人就行了,其他的都是浮雲。
“不及通透。”媚姬自己也笑,自嘲道,“我若有姑娘一半通透,分得清這只是沽名,就也不會落得這般……”
這般什麼,媚姬沒有再說去,鳳棲也沒有問。她與媚姬相識不過短短几日,雖然投脾氣,卻還不到過問對方私事的時候。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方才說話的那名女子朗朗而道,“這是公子今年的謎題,今日一炷香時間,請諸位想到答案的便說出來,對了錯了無所謂,重在參與。”
“那是公子琴師的貼身婢女,名喚一書。”媚姬見鳳棲偏頭去看那名婢女,便道,“姑娘可是猜出答案了?”
“猜出來了又如何,手上沒有那謎底,也是無用的。”鳳棲撐著下巴,看著圍著小樓的那群人暗暗發笑,這麼簡單的謎底都猜不出來嗎?果然都只是好色之人,哪裡來的什麼真才實學。難怪那什麼公子琴師這般大膽。
“那婢女叫一書,那那位抱著劍的男子呢?不會就叫一劍吧?”看著那名全身黑衣,氣息冷冽,抱劍而立的男子,鳳棲突然就想起了鳳鳴身邊的明衛戰葑,第一次見戰葑的時候,戰葑似乎也給了她這種感覺。
想起戰葑,就不自覺想起戰蕘。因為福祿山落崖,戰蕘沒能及時出現,護駕不力,所以被她父皇關小黑屋了。鳳棲想想就有些鬱悶,好容易來個可以奴隸的人,還沒差使呢,就泡湯了。
“自然不是,他叫無陽。”媚姬揚揚下頜,示意鳳棲看向無陽旁邊的女子,“那是漱陽,跟無陽是兄妹,也是公子琴師身邊的兩名護衛。”
“美女保鏢啊,真會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