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復縉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度:「你應該知道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吧,他在哪兒?」
沈渡津更加感到厭惡,反嗆道:「不知道。」
復縉強行從憤怒中冷靜下來,耐著脾氣道:「鍾期失蹤前聯絡的最後一個人是你。」
沈渡津猛地抬起頭直視著復縉:「你監視他。」他實在是被復縉這種令人髮指的行為激得頭皮發麻。
復縉已然是站在勝利者的角度,沈渡津的狀態已經表明一切,他繼續道:「我不想鬧得太難看,你最好還是把人原原本本的給我送回來。」
「什麼送回來?我想復先生搞錯了一件事,他並不屬於你。」沈渡津十分警戒。
復縉異常自通道:「他會想回來的。」
沈渡津頓生一股惡寒,但他還是用微笑掩蓋底氣不足的事實:「他想回去自然會回去的,倒是您似乎非常篤定您在他心裡一定有分量。」
復縉不喜歡講道理,軟的不行他便想來硬的,不識好歹的人打一頓就好了,反正最多隻是賠點小錢。
他怒極反笑,舌尖頂了頂發酸的上頜,巴掌揚起,下一秒就到了沈渡津面前不足五公分的地方。
沈渡津深明一個道理,不管客人做些什麼,能避免引起糾紛的都儘量忍著。如果逞了一時之快後果可能更加不堪設想。這是當初他第二次見到盛閔行時學到的,受用一生。他想,或許只要客人不是拖他上chuang,他都能忍受。
一巴掌,其實也沒有什麼。沈渡津沒有躲,而是重新低下頭思考這巴掌會落在他身體的哪個部位。是頭上、臉上,還是肩膀上?
可預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落,他只感受到一陣利風掃過耳邊,帶起一陣酥麻,而後倏地停下。兩秒鐘過後,那陣本該出現的疼痛還是沒有出現,他緩緩抬起頭,重重地撥出口氣,是盛閔行把人攔下來了。
盛閔行靜悄悄地觀察著全域性,不可否認,當他看出復縉對沈渡津並沒那種意思時著實是鬆了一口氣的。既然危機解除,他本想坐著繼續看好戲,但復縉想動手。
雖然沈渡津還不屬於他,他也並不想看著自己追了一個月還沒到手的小玩意兒被人打,還是被自己看不上的人打。更何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解個圍,說不定還能讓犟得像頭牛一樣的沈渡津軟乎一些。
於是他僅用了很少的時間便做好了這百利而無一害的決定,衝到復縉身後抓住了那隻要施暴的手。
盛閔行冷聲道:「有話好說。」
復縉有一剎訝異,盛閔行不像是愛管閒事的人。隨後他目光在盛閔行和沈渡津之間逡巡兩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牽牽嘴角,有些嘲弄地問盛閔行:「你的人?」
盛閔行不表態,算是預設。
沈渡津的聲音冷不丁冒出來,簡簡單單就兩個字:「不是。」
「哦?」復縉饒有興致,轉過頭去看沈渡津,像是要重新發作。
沒辦法,盛閔行只得開口:「是。」
他壓下復縉那隻手,走到沈渡津身旁,手臂狀似自然地摟上沈渡津的腰。他原本並不想這麼做,前提是沈渡津能順著他給的臺階走下來。但沈渡津說了「不是」,他只能稍微證明給復縉看。
沈渡津不安分的扭動著,他便暗暗使了點勁掐了一下指腹著陸的地方。沈渡津一下子僵在原地。
感嘆這把腰比想像中更細的同時,他微俯下身對著沈渡津耳語:「你能被他打,不能被我摟一下嗎?我是在幫你解圍。」
他循循善誘,只是摟一下而已,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他還是個君子。
沈渡津老實了,垂下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盛閔行不在乎,這是投資一個月以來得到的第一次回報。投資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