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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部查過。只有一個中獎‐‐頂樓的電影製片，名字叫郝吉生。犯的罪狀是：違警一次‐‐醉酒的時候，當街撒尿‐‐有礙風化。還有聚眾吸毒，當時有五十個一道被逮進去。問題都不大，也沒起訴。&rdo;

&ldo;就這些?&rdo;狄雷尼問。

&ldo;不，&rdo;小組長拍一下記事簿。

&ldo;化驗組的報告上，艾勒比在九點左右死亡。查證與死者有關的人在這段時間的行為是這樣的……

&ldo;黛安&iddot;艾勒比在佈雷斯特，正等著她丈夫出現。

&ldo;亨利&iddot;艾勒比在廣場飯店參加一次慈善晚宴。

&ldo;山穆森醫生在卡內基音樂廳。

&ldo;診所的一名接待小姐在家跟她母親一起看電視。有她母親作證。實情，誰知道?

&ldo;另外一名說她在男友的公寓玩耍，有她男友作證。實情，誰知道?

&ldo;大樓管理員跟大夥在地下室玩牌。牌友都為他作證。

&ldo;兩位老太太是和八個朋友聚餐。而且，這兩位老人家羸弱不堪，我並不相信她們舉得動那把大鐵錘。

&ldo;頂樓的電影製片則在法國南部參加一個電影節。有新聞報導和圖片為憑。

&ldo;全部就這些。&rdo;

狄雷尼贊霣地來回看著他們倆。

&ldo;蘇邁可何必要我來幫忙?你們兩個足可以獨當一面。好，現在我把我到手的一些東西告訴你們，不過不多。&rdo;

他扼要的將華莫瑞與他的對話複述一遍。

&ldo;他估計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精神病醫生都有被政擊的紀錄。這個比例不算低。尤其聽過你們方才說的那些情況，看樣子，艾勒比的病人名冊才是個好賭注。&rdo;

接著，他說出華莫瑞同意埃布林納&iddot;布恩有關鐵錘錘眼的理論：要死者變成瞎子。

&ldo;在死了以後?&rdo;雙傑森想不透。

&ldo;華莫瑞認為攻擊精神病醫生的絕大多數是嚴重的精神病患。我沒告訴他那兩組鑑定不出來的腳印。可能是兩個人連手合作，也可能當晚艾比勒有兩個訪客，只是時間不同。有沒有意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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