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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談話太久或是太過興奮,明明是涼爽的天氣,安童卻發現真金的額頭不停地冒汗,端著茶杯的手也在不停地抖,便關心地問:&ldo;敢問燕王身體安康?&rdo;
真金笑了笑,安童果然關心自己,忙毫不掩飾地說:&ldo;實不相瞞,我曾身重劇毒,雖然已解,但氣血未完全恢復,還需要調理一段時間。&rdo;
&ldo;燕王保重,請燕王在此調養身體,臣任憑差遣。&rdo;
真金笑了笑,安童雖是臣子,可自小一同長大,剛才那恭敬的眼神中分明泛著兄弟間的關切,這是久違了的眼神,大都皇宮裡的那些親兄弟,有誰這樣看過自己呢。
&ldo;公子,是時候用膳了。&rdo;焱兒在敲門說。
聽到外人說話,真金本能地緊張起來,右手不自覺地摸住了胸前的短刀。
安童見狀忙說:&ldo;燕王不必擔心,焱兒和眾姑娘都是可信賴之人,她們不僅幫臣打理驛所事物,關鍵時刻都是死士,可以保護我們。&rdo;
真金這才放鬆了右手,調侃道:&ldo;安童你不賴嘛,以前你就善用女人,騙得大漠女人們各個願意為你尋死覓活的,如今到了漢地,仍然得心應手嘛。&rdo;
安童不好意思拱手低頭說:&ldo;燕王取笑臣了。&rdo;
出門前,真金又交代安童,在外人面前直接叫他燕金,安童自當無條件的服從。
作者有話要說: 額,女主的初吻……就這樣……_
繼續申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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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從此起
塗安真再見燕金的時候,是幾日後的&ldo;小聚&rdo;上。
說是小聚,因為自從燕金進到驛所後,她只是偶爾看到安童的疾進疾出,卻再也尋不著燕金的蹤影。問焱兒和眾姑娘們,都是像以往的問題一樣沒了答案。生活又像往常一樣,不緊不慢的往前過了。
沒想到,那日當夕陽的餘輝照進櫃檯,她趁著紅透溫暖的陽光算完當日最後一筆帳款,安童那閒適的聲音又在櫃檯前響起:&ldo;晚上一起吃飯。&rdo;
抬眼望去,安童那俊美的臉龐還是滿是笑意,只是眼角多了往日沒見過的疲憊。她當然不會拒絕,只是頓了頓,若有所思地回答:&ldo;我要去換身衣服。&rdo;
&ldo;不急,門口的馬車等你。&rdo;安童一如既往的溫柔。
上了馬車,七拐八繞,她終於跟著安童來到了一間佈置別致的&ldo;包房&rdo;。
眼前這間包房根本不像平日裡城中的其他建築,雖在二樓,門臉卻裝修成了一個氈房的樣子,從包房外進入,房間裡圓頂中空,頭頂上有一個木頭搭成了似乎用作骨架的東西,紅黃綠白彩色布條一端系這些木頭上,一段系在牆壁上,四周的牆壁塗成了淡黃色,還裝飾掛著彎刀、羊頭和弓箭,裝飾複雜,色彩絢麗。
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四方形的餐桌,菜已經上齊了,還冒著讓人垂涎的熱氣。餐桌邊擺了幾張顏色織有西域圖案的方形毯子,明顯是給人入座。桌子下方中空,坐在桌邊吃飯的人可以把腿伸進掏空的洞裡,而在房間中其他地方的人只能盤腿而坐了。
&ldo;衢州城中竟有這等地方?&rdo;塗安真小聲問了一句。
&ldo;那是當然,有需求就有利益嘛,雖然裝修得有些不倫不類,但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有時候還是可以給西域人,特別是蒙古人聊解思鄉之苦的。&rdo;安童一口氣解釋了一串。
&ldo;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