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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對不起。&rdo;烏爾曼斯基負疚地含糊不清地小聲說。

&ldo;那您就接著講吧。您剛才說：&l;您怎麼會不知道呢?&r;她怎麼回答您?

請您冷靜地回憶一下她是怎麼回答您的。&rdo;

&ldo;她回答說：&l;我在一座房子裡……地址我不知道。&r;這是她的原話。

於是我說：&l;您先快點回家吧!&r;您明白嗎?我是想……&rdo;

&ldo;我明白。請說下去。&rdo;

&ldo;她……她說：&l;我不能回去。&r;她害怕了，怕極了。她聽見有人來了。她就是這麼說的：&l;有人來了!&r;說完就把電話撂下了……啊，不，她還說：&l;您不要再找我了。&r;要知道，這僅僅……&rdo;

&ldo;她就這樣把電話撂下了?甚至沒有道別嗎?&rdo;

&ldo;不，她說：&l;再見，格奧爾基。不能再說了。&r;&rdo;

&ldo;這句話是緊接著&l;您不要再找我了&r;之後說的嗎?&rdo;

&ldo;是的……啊，不，&rdo;烏爾曼斯基愧疚地笑了笑，&ldo;我還是太激動了。&rdo;

&ldo;是啊，是啊。我也很激動。&rdo;謝爾蓋點了點頭，&ldo;您現在想起來什麼了?&rdo;

&ldo;我向她提出了那個愚蠢的問題……&rdo;

&ldo;在說了什麼話之後提出來的呢?&rdo;

&ldo;說了&l;我想告訴您，您不要尋找我了&r;之後提出來的。&rdo;

&ldo;那麼她是這麼說的嗎?&rdo;

&ldo;對，對。這是原話。&rdo;

&ldo;那好。您現在再說一下，您提出了什麼問題?&rdo;

&ldo;我問她現在從窗戶裡看見什麼了……&rdo;

謝爾蓋饒有興趣地看了烏爾曼斯基一眼。

&ldo;您為什麼問這個?&rdo;

烏爾曼斯基困惑地聳了聳肩膀。

&ldo;我自己也不知道。&rdo;

&ldo;她怎麼回答的?&rdo;

&ldo;她說她看見一座小平房……哎呀!一座綠色的小平房。平房後邊是一座教堂……&rdo;

激動攫住了謝爾蓋，使他愣了一下神兒，他勉強剋制住自己，嗓音有點兒嘶啞地問：&ldo;這個您……記確切了嗎?&rdo;

&ldo;當然!&rdo;

&ldo;是這樣。後來呢?&rdo;

&ldo;後來她說：&l;再見。不能再說了。&r;就把電話撂下了。&rdo;

&ldo;假設她聽見有人走進住宅，&rdo;謝爾蓋心想，&ldo;才立刻把話筒撂下了。說：&l;哎呀，有人來了!&r;然後立刻撂下了話筒。但這時……就是說，她沒有聽見……就是說，她看見了……從窗戶裡看見了……從窗戶裡…&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