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第1/3 頁)

&ldo;……有一個細節，&rdo;斯維特洛夫接著說，&ldo;事情發生在莫斯科至博爾斯克的路段上。你注意到了嗎?&rdo;他看了謝爾蓋一眼。

&ldo;喏，這個路段需要行駛一個多晝夜，&rdo;謝爾蓋搖了搖頭，&ldo;火車都是經由其他城市路過這裡的。&rdo;

謝爾蓋多半是由於意外而提出異議，他內心裡已經開始感覺到斯維特洛夫的推斷有某種邏輯上的聯絡。

&ldo;你為什麼確信是一個團夥在活動呢?&rdo;謝爾蓋問，&ldo;採用的手段好像有兩種。&rdo;

斯維特洛夫滑頭地一笑。

&ldo;為什麼?就是為這個。我已經說過了，在詐騙的四種情形當中，有三個留下來的身份證是博爾斯克簽發的。不是嗎?而第四個……第四個身份證是在火車上從一個被催眠的人那裡偷來的!可以說是用第二種手段乾的。藉助於……它叫什麼名稱來著?……&rdo;他匆匆開啟一個資料夾，在裝訂好的檔案裡一頁頁地翻尋起來，然後說出了安眼藥的名稱。

謝爾蓋甚至驚詫地吹了一聲口哨。

局長不慌不忙地點上煙吸起來，然後把一包煙從桌子上推到自己的部下跟前，往後一仰，靠在了沙發椅背上。

&ldo;一切都和博爾斯克有牽連，&rdo;他從容自若地說，&ldo;您，如常言所說，是行家裡手，謝爾蓋&iddot;巴甫洛維奇。這件事您就抓一下吧。其餘的事交給您的副手去處理。您現在和斯維特洛夫坐下來，初步擬定出作戰方案。午飯後你們飛往博爾斯克。要抓緊時間。每一分鐘都可能有新的犯罪。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團夥。並且你們要注意，他們是從詐騙開始下手的。現在又採用了暗中投放安眠藥的卑劣手段。今後也許更加危險。因此，務必抓緊時間。&rdo;

他堅決地又說了一遍。

&ldo;明白了，彼得&iddot;伊萬諾維奇。&rdo;

&ldo;那好。你們大概沒有意見吧?&rdo;

&ldo;那些身份證把人搞得不得安生，彼得&iddot;伊萬諾維奇。而這又是有現實意義的事業。&rdo;

&ldo;我知道。您一直在為莫斯科刑事偵查局暗暗擔憂。&rdo;局長笑了笑，但他的聲音裡表現出令人感到溫暖的綿綿情誼。

&ldo;看來擔憂的不光是我一個人。&rdo;謝爾蓋也微微一笑。

&ldo;不是您一個人……那好，著手幹吧。您打算帶誰一起去，決定了嗎?&rdo;

&ldo;誰也不帶。在博爾斯克，我有一個可靠的人。&rdo;

&ldo;誰?&rdo;

&ldo;羅巴諾夫&iddot;亞歷山大&iddot;馬特韋那維奇。不久前他被任命為刑偵處處長了。&rdo;

&ldo;你們在莫斯科刑事偵查局一起工作過嗎?&rdo;

&ldo;正是這樣。我們在一起工作了八年。&rdo;

&ldo;一言為定。&rdo;局長用手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暗示談話到此結束。&ldo;兩小時以後我等你們的方案。就這樣吧，你們可以自由了。&rdo;

謝爾蓋和斯維特洛夫同時從位子上站起來，把堆積如山的資料夾平均分開，從辦公室裡走出去了。

航空站有上下兩排窗戶的候機大廳裡像平素一樣嘈雜、緊張而忙亂，數以百計的單個的人匯合在一起，在極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