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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吧？那你還要喝這個嗎？&rdo;衛凌陽把手中的檸檬茶遞過去，小時候兩人經常吃一個碗的東西，讓徐嘉喝他的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ldo;不用。&rdo;徐嘉拒絕。

&ldo;你難道嫌棄我的口水？&rdo;

&ldo;你猜對了。&rdo;

&ldo;……我剛才往你手上的紅茶裡面吐了兩個泡泡。&rdo;

&ldo;……你真噁心。&rdo;

徐嘉把吸管吐出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ldo;哈哈，別嫌棄啊！我也讓你吐兩個好了。&rdo;衛凌陽大笑兩聲，手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將人拉過來，拿著檸檬茶就往他嘴裡塞，&ldo;給你給你，不要跟我客氣。&rdo;

&ldo;衛凌陽你神經病啊！&rdo;徐嘉一邊躲開一邊出聲呵斥，&ldo;放開我。&rdo;

&ldo;我都不嫌棄你，你嫌棄我幹什麼？&rdo;衛凌陽嘻嘻笑道，箍著他的脖子不放開，兩人在樓梯轉角處鬧成一團，把從樓上下來的兩個女生嚇了一跳。

注意到有其他人，衛凌陽鬆開徐嘉，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伸手幫徐嘉扯了扯因為打鬧縮了一截上去的上衣。

徐嘉內心把他抽了八百遍，自己先行上了樓，衛凌陽連忙跟上去。

剩下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裡看到了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光芒。

……

培訓班在四樓的盡頭，今年剛開業，規模不算大，接收五歲至二十歲的學生。徐嘉和衛凌陽上去後先到更衣室換了衣服，然後去訓練場熱身。

徐嘉剛到場上，一個穿著白色訓練服的小男孩便跑上來抱住他的小腿，仰頭親熱地叫道：&ldo;嘉嘉哥哥，你來啦。&rdo;

小男孩叫鹿鹿，今年才六歲，長得白白嫩嫩的，是培訓班最小的學員，非常喜歡粘徐嘉。

徐嘉蹲下來與他對視，笑著摸了摸他的頭：&ldo;鹿鹿今天來這麼早，累不累？。&rdo;

&ldo;不累！&rdo;鹿鹿搖頭，興奮地和徐嘉匯報，&ldo;教練剛才帶我練了踢腿，我剛學會，可厲害啦。&rdo;

&ldo;是嗎？&rdo;徐嘉配合他裝作驚訝的樣子，&ldo;那鹿鹿可以示範給我看看嗎？我還沒學會呢。&rdo;

&ldo;可以哇！&rdo;

鹿鹿有模有樣地擺好姿勢，嘴裡非常有氣勢地&ldo;喝&rdo;了一聲，抬起小短腿來了個橫踢，不小心用勁太大收不穩，底盤不穩，整個人晃了兩下，就一屁股坐到地上。

徐嘉見狀，連忙過去扶他：&ldo;沒摔著吧？&rdo;

鹿鹿臉紅地搖搖頭，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

&ldo;哈哈哈。&rdo;一旁看熱鬧的衛凌陽笑了起來，&ldo;好厲害啊，嚇了我一跳。&rdo;

&ldo;……&rdo;在喜歡的哥哥面前出了醜的鹿鹿本來就挺不好意思的，聽衛凌陽這麼一擠兌，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嘴巴一扁，眼睛就紅了。

衛凌陽卻還在說：&ldo;哎呦媽呀，要哭了，丟人。&rdo;

這下鹿鹿眼淚都出來了，徐嘉瞪了衛凌陽一眼，輕聲哄了鹿鹿幾句，說下次給他帶玩具，把小朋友鬨笑了才作罷。

&ldo;那我們拉勾勾。&rdo;鹿鹿破涕而笑，伸出小拇指給徐嘉。

徐嘉笑著和他拉了勾，鹿鹿炫耀一般地抬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