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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結果這一調查倒讓他調查出很多隱秘,也不知道他握在手中那個什麼組織怎麼調查的。
而且朱嶸的腦回路明顯跟常人不一樣,如果沒見到這份報告,秦海死不死在他看來無所謂,抓秦海就是為結案,現在有了這份報告他倒是捨不得了。
“這秦海倒是個人才。”
零零壹跟零零貮聞言一愣,主子這是惜才憐才想攏到麾下的意思?還別說,以他們主子的邪性,這可能性很大呀。
放下報告,朱嶸望向零零貮:“你那邊如何?”
由於發現自家主子對吉祥姑娘的態度不一樣,零零貮這幾天卯足了勁跟著吉祥,由於吉祥沒出王府不用立即報告,這便恢復成往日三天一報,今兒個恰好是第三天。
零零貮將思緒整理一番,意簡言潔地稟報:“主子,據屬下這幾天的觀察,吉祥姑娘應該是知道秦海便是殺害她母親的兇手,只是出於某種原因一直在糾結感到困擾。”
困擾?朱嶸身上開始冒冷氣,零零貮不由得既得意又苦笑,他就知道自己一開口的殺傷力堪比寒冬臘月的風,眨個眼就是一個夏冬。
眼下就相當於一個困境,朱嶸知道吉祥知道秦海是兇手,他卻沒有辦法直接去問。他不知道吉祥從哪裡查到秦海的,調查報告上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秦海與吉祥之前沒有任何交集,吉祥被商賈賣給牙婆,就被牙婆直接送到王府,秦海則在肇州已經做了兩年多的總捕頭,朱嶸現在都快愁死了……
朱嶸自己也不清楚他為什麼就這麼愁,一個下人而已他咋就這麼用心呢?仔細想想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對趙吉祥加深印象的?是孫嬤嬤求他護著她的那一次?不不不,應該是在公堂上那一次,他站在人群裡聽她控訴不公待遇,聽到她說自己是不祥之人時……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吧,跪在堂上的那個小姑娘讓他想到自己,他也是不祥之人。
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常聽到宮人宮女私下裡的議論紛紛。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在,還要說得那麼清楚,就好像生怕他聽不到一樣。從小他就爹不親孃不愛,雖然貴為帝后嫡子卻沒有嫡子該有的待遇,他就是個被皇家遺忘的人,然後他在宮裡生活到八歲就被送到皇家鎮國寺,一直等到十六歲成年封王,就被他的那些親人迫不及待地趕到這西南來,如果不是在鎮國寺的那些年意外收攏零零壹跟零零貮這些人,恐怕他到不了這西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他沒有威脅,因為他不祥之子的身份有很多人希望他死。
這些年為了活著,他每一天都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當他發現世間還有一個跟自己一樣不祥的人的時候他就想看看這個人是如何面對這個世道壓在她身上的所有不公平的,當她生身母親當著整個肇州的面辱罵她後,面對這樣的家人她會怎麼做。然後他看到了什麼?辱罵她的人突然死去,她躲起來哭得像個什麼來著,不用親眼看到,他就知道一定哭的奇醜無比,然後她還跑去給那些帶給她痛苦的親人送吃的送銀兩……得知這些他多多少少要恨其不爭,像他,他的親人對他多涼薄,他投桃報李還之涼薄……只是獨自一人時,捫心自問他也不能不承認其實他很羨慕趙吉祥,羨慕她的心還有溫度,這特質讓他心生歡喜,讓他想要靠近。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獨佔這份溫暖。
“零零貮,你想個辦法弄清楚趙吉祥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不弄清楚他睡不好吃不香,愁死人了。
瞧著主子一副糾結甚深的表情,零零貮忍著笑,提供他早就打了無數次腹稿的辦法:“主子,俗話說得好,我欲得之必先與之,偷雞還先灑把米呢,主子想知道吉祥姑娘在想什麼不如讓吉祥姑娘在主子身邊侍候,適當的時候灑把米,到時候主子就可以引吉祥姑娘入甕。”主子,為了您的盪漾春心有所寄,不虛度,屬下想這個辦法可是幾天幾夜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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