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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真是個好運動，十分適合調情什麼的。

晏程還沒跟著遊幾下，身體就冒出許多的汗，脖子後也隱約發熱。

蕭縉的注視，聲音，觸碰，資訊素，alpha的所有都在晏程面前無限的放大。狀態不在游泳上，以致於晏程跟著蕭縉遊了兩圈差點撞到石壁，如果沒有對方伸手擋了下，恐怕他又要做出丟臉的事來。

「算了，我不對勁。」晏程抹乾淨臉上的水，若無其事的說，「還是下次再學吧，可以嗎？」

蕭縉點頭。

晏程跟在蕭縉身後，兩人去洗澡。

隔壁間的水聲嘩啦啦湧進耳中，晏程心不在焉，空氣中漂浮著若隱若無的苦艾酒氣息，也許連蕭縉都沒注意到。

晏程閉眼，嗅覺跟隨alpha的資訊素，聞到的味道從而產生的悸動直抵心裡。

他的渴望跟著手來到身體的每一處清洗，手一頓，忽然慢慢把眼睜開，看著不太聽話的地方沉默無語。

下去。

晏程默唸。

身體偏偏不聽。

大腦想著那麼會兒事，默唸清心寡慾，身體很誠實。

快歇回去。

晏程皺眉，他好鬱悶。

苦艾酒的氣息更加濃鬱，暖暖的溫水衝過身體使得晏程愈發飄然微醺，他整個人貼著冰涼的瓷磚牆面，狗兒一樣蹭了蹭。

晏程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

他二話不說把水閥扭到最大，噴灑而下的水沖的他睜不開眼睛，那邊的蕭縉似乎聽到動靜，叫他不用開太大的水流。

晏程嗯嗯應聲，忽然開口：「蕭縉，你、你能多說幾句話嗎……」

他想說你的資訊素好濃，嗓子卻乾澀的開不了口。

除了「謹遵醫囑」的時候，蕭縉從不釋放資訊素。

而礙於另外一方面的羞恥，晏程什麼都沒吱聲，呼吸卻越來越亂，等他腿腳發軟的關了水流，出去時整張臉連著脖子根都泛著潮紅的色澤。

他慶幸自己無法釋放資訊素，不然剛才的意外藏都藏不了，實在太羞恥，只是光聽聲音聞聞資訊素而已,搞得他好色情啊，怎麼會這樣子……

晏程腳步虛浮，走在蕭縉後頭嘆氣。

走到房門外，晏程不由自主的說：「蕭縉，你資訊素太濃啦。」

蕭縉自己倒沒那個意識，他說：「上次服用抑制劑還沒到半個月。」

通常抑制劑alpha每個月按醫生叮囑的劑量服用一次，按道理的確不會失控。晏程皺眉，懷疑的開口：「是嗎？」

可他聞著怎麼那麼重，燒得他咽喉都快穿了。還是他撒癔症，憑空產生幻覺？

有過幾次的接觸，晏程稍微適應了蕭縉的霸道濃烈的資訊素氣息，他對蕭縉欲言又止，但很快把想法熄滅，覺得是自己多疑。

晏程身體還發軟，他雖然是個處男，但男生該怎麼處理自己的私人需求還是有些瞭解的，幾個月偶爾會來一次，像今天這樣被alpha濃烈的資訊素籠罩著全身第一次搞，那感覺真的就像蕭縉站在他背後一樣，真是畢生難忘。

越想越羞人，晏程在心裡嗷嗷的叫，反覆折騰到半夜才被睡意包圍，夜色朦朧，又是一場凌亂的夢。

蕭縉同樣做了一場夢，他後半夜突然清醒，鼻尖私隱若無的飄來一股淡淡的香甜優雅的氣息，窗還開著，風一吹就散了。

沒有alpha資訊素帶來的攻擊性，像是oga的味道。

蕭縉警覺地下了床，不假思索的走到晏程臥室門外。

「程程。」

晏程迷迷糊糊的出來開門，抬頭，目光對著蕭縉一臉茫然。

「怎麼啦？」

氣味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