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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先是趙思思來她生日宴上鬧,後是被禁足,然後又是大病一場,這一連串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太巧了,溫阮總感覺這些事似乎都像是被人提前設計好似的。
她有預感,接下來肯定還有事情要發生,估計還是針對她的,可至於什麼事嘛,她卻也沒有絲毫頭緒,也只能平日裡自己多注意一些了。
近日,溫浩輝的藥妝鋪子終於要開張了,這天溫阮和溫浩輝約好,趁著開張之前去鋪子裡看看,這也算是他們兩兄妹共同的事業了,怎麼著也得瞧一瞧不是。
只是,不巧的是,溫浩輝昨晚被老侯爺叫去,說讓他一大早去京郊外的莊子一趟辦點事,所以他一大早便出城了,而兄妹兩人約好午時在鋪子對面的四方閣酒樓碰面。
溫阮一琢磨,這四方閣酒樓的飯菜還不錯,上次吃完後她還想著等哪日再去吃上一頓,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她早早出了門,準備在四方閣用頓午膳,然後,順便在那裡等一等她三哥。
酒樓的生意不錯,溫阮過來的時候,正巧二樓還剩最後一間雅間,讓丫鬟同掌櫃的打了聲招呼後,便有酒樓的夥計帶著他們去了雅間。
來到雅間後,溫阮照例點了些招牌菜和茶水後,夥計便退出雅間。
在等菜的空隙,她百無聊賴地趴在窗沿上,眺望著樓下喧囂熱鬧的街道,彩霞站在她身旁,主僕兩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樓下似是發生了什麼,突然更熱鬧了起來,貌似有人在賣身葬父,哇,這種經典橋段竟也能被她遇到,溫阮雙眼冒光,伸著小腦袋便往外瞧,小臉上就差寫著「我很八卦」幾個字了。
「小姐,你注意安全,還是小心一些好。」彩霞在一旁不放心的扶著溫阮,生怕她從窗戶上摔了下去。
溫阮嘴上應著「好」,身體卻很誠實,小腦袋不僅沒往回收,反而又往外伸了神,彩霞無奈,只能扶著溫阮的手又緊了緊。
其實,溫阮自己心裡還是有分寸的,她主要是腦袋往外伸到多,整個身子還是在窗戶內,再加上她的手又牢牢抓著窗沿,所以,人還是很安全的。
樓下的不遠處,一個女子穿著一身白衣孝服,頭戴白色圍帽,跪在地上,似是在掩面哭泣,而她的面前有一張竹蓆,遠遠瞧著,竹蓆上躺著的是一個男人,只是他身上被另一張竹蓆蓋著,看不清長相,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便是這名女子的爹了吧。
果然如此,因為這一幕就發生在她們的雅間正對面,距離很近,所以,她不僅能聽到這女子梨花帶雨的哭訴聲,就連一旁圍觀人群的討論聲,也全被她們盡收耳中。
原來,這女子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她爹是城南的一位舉人,平日裡在某家書院教書,而這位姑娘也是可憐,自幼喪母,這些年來都和她爹兩人相依為命,日子雖苦了些,倒也過得下去,只是她爹突然染上惡疾,暴斃而亡,徒留這姑娘一人在這世上,孤苦無依,煞是可憐,為了能給她爹買一副薄棺,這才逼不得已賣身葬父的。
看著這副場景,溫阮本還有絲憐憫之意,突然,那女子似是不經意間往二樓雅間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女子容貌還算清秀,再加上一身孝衣襯得整個人越發顯得楚楚可憐,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啊。
只是,這姑娘給她的感覺卻特別奇怪,雖臉上掛著兩道淚痕,實則眼底卻無太多傷心之色,而且她剛剛那一眼,與其說是不經意地抬頭,反而更像是在尋找目標。
溫阮恍然大悟,再看向那女子時,也發現了剛剛那些忽略的細節,於是,對這女子的觀感馬上就不好了。
怕是賣身葬父是假,想要一步登天才是真的吧,這自己親爹還屍骨未寒呢,就做起了麻雀變鳳凰的美夢了,也正是夠狼心狗肺的啊。
看破賣身葬父背後的這些小伎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