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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芊清沒有再和彩兒說話,而是站起身。
房門哐噹一聲門被華麗麗地踢開了,一個身穿紅色錦緞袍子的夫人也就是相府裡的三夫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這會兒來,可是因為聽了閒言閒語後想嘲笑司徒芊清一番的。
“我們家的司徒小姐,你三姨娘我啊,聽說你之前鬧失蹤是因為跟蹤太子迷路了。這不,想著來要好好安慰你呢。”三夫人嘲諷的話語,隨口齒白的紅唇中逸了出來。
司徒芊清微微彎起嘴角,原來是來找茬來的啊。
打量了三夫人,三夫人的身形微微豐腴,歲月的痕跡並沒有在其臉上留下多少痕跡。但當刺鼻的胭脂粉香撲面而來,司徒芊清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這樣俗氣不已的女人,不配站在她眼前汙染她的眼球和嗅覺。
“傻子,你那是什麼眼神?”一個前不久之前被送來相府的小妾指著司徒芊清,瞪著眼睛問道。
對於她的問話,司徒芊清嗜血地勾其唇角。她向來不喜歡逞口舌之爭,她只喜歡用實際行動證明,此刻的她最討厭傻子這個字眼。
“你一個小妾,竟然敢對堂堂相府的嫡女這麼說話?”話落,司徒芊清緊握雙拳,掄向那小妾的腦袋。
那小妾啊的一聲,轟然倒地不醒。
在場的三夫人嚇得驚慌失色,連連往後退去。而司徒芊清卻笑著一步步朝她走去,那笑容太過於讓人心寒。
正在這千鈞一霎那的時刻,刺耳的聲音赫然傳來。
“人家太子風流倜儻,學富五車,天資卓越,天人之姿,豈是這痴傻下賤的丫頭攀附的。她想著能搏太子歡心,簡直是痴人說夢話。”從門後面突然冒出那些一個個打扮妖嬈卻十分俗氣的女人。
“要不是是我們相府的嫡女,她哪有機會和太子自小訂婚。”
“可不是嗎?就是一個醜陋不堪的小丑罷了。”
“就該好好的教訓一頓,不然可就蹬鼻子上眼了。”
“這話說得好。”
“……”
那些脂粉光鮮,珠光寶氣的女人都猛地湧進地屋子裡,尖酸刻薄,狼心狗肺地挖苦著司徒芊清。
她們那副不把司徒芊清主僕倆放進眼裡的模樣,可謂是表現得淋漓盡致,洋洋得意啊。
司徒芊清面無表情地聽著,這樣的待遇,對十幾年來生活在相府裡的司徒芊清來說,是最好的。
她的後背那些傷疤,她記得。全身除了臉和手,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
聽著司徒芊清那些姨娘們罵的話,彩兒眼眶頓時泛紅不已,抖著身體,含著淚水,氣氛地怒瞪著那一屋子的女人。
司徒芊清十分強烈地感覺到彩兒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濃濃恨意,淡漠地看了一眼,便開口道“你們說夠了吧?說夠了就立馬給我滾出去。”
司徒芊清掃向她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地上緩緩爬動的螻蟻一樣,充滿了蔑視,睥睨的眼眸,充滿了傲然與嗜血。
只一個刀眼,就嚇得那些只會在後院裡爭寵的女人們身心都顫抖著。
她身上的那股戾氣,比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更讓人顫慄和不安,就差點跪在地上磕頭認錯了。
頓時,屋子內的聲音,戛然而止,安靜得就算是一根針落下來也能聽得清。
司徒芊清眸光冷冽地掃了每個人一眼,並沒有見到那位二夫人,那位她得要慢慢地好好地收拾。
隨即,反應過來的那群女人又張牙舞爪目中無人地罵起司徒芊清來了。
唉唉,就一弱女子當道,有什麼可怕的,她們的紛紛都這樣想著司徒芊清是沒有能力幹嘛給她們的。
剛剛看到的那種讓她們恐懼不已的眼神,應該不是司徒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