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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現在他意識到他搞錯了。他的反應不難預料，但她還是感到幾分苦澀。她說：&ldo;這不正是大多數女人結婚的時候所做的嗎‐‐找個男人來付帳單?&rdo;

&ldo;沒錯。&rdo;他悲傷地說。

她看著他，淘氣勁兒突然上來了。&ldo;只不過我迷倒男人的速度比一般的家庭主婦快了一點兒。&rdo;

範德姆大笑起來。忽然之間他看起來像換了個人。他頭往後仰，胳膊和腿向兩邊伸展開來，他體內所有的張力都釋放了出來。笑聲響起來的短暫片刻，他是放鬆的。他們沖對方壞笑起來。那個片刻一過去，他就又把二郎腿架了起來。他們陷入了沉默。艾琳感覺自己像個在課堂上咯咯笑出聲來的女學生。

範德姆又嚴肅起來。&ldo;我的問題在於情報。&rdo;他說，&ldo;誰都不肯和英國人多說。這正是要你幫忙的地方。因為你是埃及人，所以你能聽到那些我永遠接觸不到的小道訊息和街談巷議。而因為你是猶太人，所以你會把聽到的告訴我。我希望是這樣。&rdo;

&ldo;什麼型別的小道訊息?&rdo;

&ldo;我對那些對英國軍隊好奇的人有興趣。&rdo;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應該告訴她多少。&ldo;具體來說……我目前正在找一個叫阿歷克斯&iddot;沃爾夫的人。他以前住在開羅，最近又回來了。他可能正在找地方住，他可能帶著很多錢。他肯定在打聽英國軍隊的情況。&rdo;

艾琳聳聳肩。&ldo;鋪墊了這麼久，我還以為會讓我去做點更有戲劇性的工作。&rdo;

&ldo;比如?&rdo;

&ldo;我不知道。和隆美爾跳華爾茲，從他的口袋裡偷東西。&rdo;

範德姆又笑了起來。艾琳想：我會迷上這個笑容的。

範德姆說：&ldo;好吧，雖然很無趣，你願意做這份工作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但我知道得很清楚，她想。我只是想把面試拖得長一點兒，因為我覺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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