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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江在自家宗家面前也為難。
上輩子許醇媽給許醇那個剩男表哥說過物件,來回折騰的差點沒氣病,春緒也知道這種事的曲折,她噴那口茶當然不是針對利江。
是高階貴族霞大路家的分家少爺,說是在天一居里見到春緒之後驚為天人,一見鍾情後神魂顛倒非卿不娶啥的,總之扯得特玄乎。
春緒一聽就想翻白眼,這明擺著就是瞎話啊,要真是在那時候就看上自己,早就能來說了,何必等到這黃花菜都涼了的時候,自己辭職都好幾個月了。
這必然有□。
她不想說利江什麼,畢竟媒人的功能就是把死的說成活的,賴的說成好的,不然怎麼能成事兒呢?只不過,對於這事兒,她是不認的。
貴族子弟若是不在家族本家或者瀞靈庭當差,基本上已經能確定是標準的紈絝子弟扶不上牆了,她雖然同意說媒相親嫁人但是這種人家是萬萬不可能的。
自己哥哥姐姐也過來一是看自己意思,二是牽涉霞大路家要慎重對待,三也是人多勢眾,震懾住這位利江夫人。
如今的瀞靈庭雖然還是古板,但是它和現世互為影響,現世也是影響著屍魂界的,所以瀞靈庭內部的很多制度顯得很冗雜,比如說關於婚事。
有平安時代那種公家式的,還有幕府之後的武家式,還有部分新潮的還引用了西式的方法。
春緒想直接回了,但是也不想直接駁了長輩的面子,淨給浮竹本家帶來話題,於是把意思傳達了但是沒把話說死,然後決定過幾天回家,到時候自己兄妹幾個聚聚,一塊兒看看怎麼辦,看怎麼回絕了霞大路家。
她的哥哥姐姐自然支援她的意見,留下些好吃的就說了會兒體己話道聲“生日快樂”,然後帶著利江走了。
春緒送走他們也覺得累,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裡頭,想想現在就得操心這種事,雖然自己不排斥嫁人但是也沒恨嫁到這種飢不擇食的地步。
她腦子又不笨,想想那利江夫人說的話,什麼一見鍾情啥的完全不靠譜,但是可以分析,估計那個二少是真看上自己沒錯,但是為什麼隔了這麼久?可能性其實也不算多,最可能的是人家媽看不上自己,畢竟霞大路是大貴族,他們的分家也比自己這本家嫡系的身份高一截;二來就是這少爺也許闖了什麼禍或者有什麼難言之說,估計是找不到媳婦兒的料,於是就想起來了幾個月前在飯店看見那姑娘,也就是自己。
這麼一想這事兒肯定更不成,說什麼也不能答應。打定主意下定決心,春緒才懶得管那麼多,抓起木刀開始練劍,累了就洗澡睡覺。
結果第二天這姑娘還沒睡醒的時候就被闖進門的優裡給拽了起來,春緒有點起床氣,睡不足的時候起來只會陰個臉一聲不吭誰叫都不理,優裡也素來是個冷麵的,催著妹妹換上衣服自己給她收拾東西,帶著春緒趕回家。姐妹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氣勢又足,走在路上嚇壞了不少流魂街的平民。
路上,優裡給春緒解釋著急匆匆把她弄回家的緣由,春緒聽完,整個人都愣了。
這件事和霞大路家非正式的請人說媒相比,可真是大事了,還是自己熟人鬧出來的。
“姐,你說,我現在把京樂佐野那個蠢貨幹掉會不會沒事。”春緒從愣神中恢復,砸吧著嘴巴說,事情至此,她反而也少了生氣和難過,開始開玩笑。
優裡是長女,不像春緒這時候還這麼不知輕重耍嘴皮子,賞了自家小妹一個爆慄,恨鐵不成鋼:“春緒,說笑話也要看時候。”
春緒被打得有點委屈,想著這時候不笑難道哭就好看?但是也不能跟自己姐姐頂嘴,只好默默揉揉頭,嘆口氣繼續跟著走。
事情陳述來倒是簡單,就是前一天霞大路家對春緒提親的事被好事的說出去了,話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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