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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沈烈最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尤辛，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加里和尤辛的表情很像被扇了兩個耳光。

加里卻突然出聲道：&ldo;法官閣下，辯方請求再次提問。&rdo;

帕克法官點了點頭。

加里也改變了之前迂迴的問法，很是直接：&ldo;關於控方起訴的第一個罪名，非法拘禁，請問維薩、蓋文以及其他患者，是否是自願‐‐抑或是透過其監護人同意之後才進入你的戒癮中心進行治療的？&rdo;

尤辛還沒有緩過來，臉色還是很難看：&ldo;是的。&rdo;

&ldo;關於控方起訴的第三個罪名，故意傷害罪，請問你是有意的去傷害他們還是那些控方所謂的傷害只不過是一種有些偏激的治療手段？&rdo;

&ldo;當然只是一種治療手段，&rdo;尤辛道，&ldo;我何必去故意傷害我的患者呢？&rdo;

&ldo;我覺得也是，&rdo;加里環顧了一下陪審團，&ldo;他何必呢？&rdo;

說完他就回到了座位上，再次提問結束了。

等尤辛作證結束後，又到了中午，帕克法官問道：&ldo;控辯雙方是否還有其他傳召的證人？&rdo;

沈烈站起來道：&ldo;控方沒有了，法官閣下。&rdo;

加里也站了起來：&ldo;辯方也沒有了。&rdo;

&ldo;很好，&rdo;帕克法官敲了小法錘，&ldo;現在午休，兩點開庭，控辯雙方作結案陳詞。法警護送陪審團先走。&rdo;

沈烈轉過身，卻看見寧遠坐在觀審席上偏頭對他笑。

沈烈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ldo;你怎麼還是來了？&rdo;

寧遠站起來：&ldo;你這話說的，最後一場決戰，我怎麼也得來啊，&rdo;他的笑意絲毫未褪，&ldo;我只能說太精彩了，你在庭上的那一番進攻，把尤辛打的丟盔棄甲，我感覺我們勝券在握。&rdo;

沈烈摸摸他的頭髮：&ldo;不一定，最後加里的垂死掙扎還是起了點作用，他問的問題都很在點子上，陪審團究竟怎麼想我們誰都不知道。&rdo;

寧遠蹭了蹭他的手：&ldo;我相信你，走我們去吃飯去。&rdo;

天塌下來也要吃飯，而且我男人這次這麼棒，必須加個大雞腿！

中午說是吃飯，其實就是叫了外賣，凱西迪諾也擠進了沈烈的辦公室，畢竟檢察院離法院比警局離法院近多了。

&ldo;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rdo;凱西把嘴裡的三明治嚥下去問道，&ldo;為什麼尤辛要這麼做？我是說你看他做的這些事，詐騙家長的錢這件事我還能明白，就是為了斂財，但是開假藥和電擊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他做來幹什麼啊？他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嗎？&rdo;

寧遠腮幫子鼓鼓的，沈烈好早就發現他這個習慣，喜歡塞好多到嘴裡然後慢慢嚼，就像倉鼠一樣，可愛是蠻可愛，但是沈烈總怕他噎著。他舉起手示意自己要發言，然後過了五分鐘才嚥下去，還喝了一口沈烈遞給他的可樂：&ldo;我懷疑他有自戀型人格障礙。&rdo;

三雙眼睛瞬間全都看向了他。

寧遠很無奈：&ldo;你們都沒聽過？&rdo;

迪諾聳聳肩：&ldo;我不認為我們想的和你說的是一個意思。&rdo;

寧遠：&ldo;……&rdo;

也是。

寧遠又喝了一口可樂：&ldo;自戀型人格障礙症，基本特徵是對自我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