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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可能我太激動了吧。&rdo;

凱西皺了眉：&ldo;你態度能不能端正一點？&rdo;

&ldo;拜託警官，你講點道理好不好，&rdo;斯丹芙妮翻了個白眼，&ldo;我這可是在認罪，你還要我什麼態度，痛哭流涕嗎？&rdo;

凱西：&ldo;……&rdo;

寧遠仔細的研究斯丹芙妮的表情，心裡微微一動，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但因為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所以他什麼也沒說。

而就在寧遠沉思的時候，不知為何，斯丹芙妮那邊又出現了狀況。

他可能是被凱西和迪諾追問細節問的煩不勝煩，在寧遠再注意回他的時候，他正在對著迪諾眨眼：&ldo;好久不見了，埃斯波西託警官，還沒謝謝你上次送我回家呢。&rdo;

凱西沒好氣：&ldo;……上次不只是埃斯波西託警官吧，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嗎？&rdo;

迪諾聽見凱西陰陽怪氣的動靜，深棕色的眼睛微微一亮。

房間外的沈烈摸了摸下巴，這個冒出來的第三個人格，應該是那天晚上他和寧遠在電影院門口遇見的那個沙麗爾了。

鑑於斯丹芙妮很爽快的承認了罪行，但是這個多重人格的情況又很特殊，所以警官們和沈烈一直在討論下一步怎麼進行的問題。

迪諾的意思是要不先關著，等沈烈回去和地檢辦公室‐‐他的上司‐‐馬特商量一下，再決定。

凱西的意思是關也不能關在中央看守所，這樣有精神隱患的人必須單獨隔離看護。

沈烈直接把他們的意思全否了：&ldo;沒必要，直接走正規程式，也不必和辦公室商量，我可以做主‐‐精神問題我會和他的辯護律師談，是達成認罪協議還是走庭審都可以，那些都不是你們所要考慮的事，你們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把我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rdo;

說完他朝屋內揚了揚下巴：&ldo;帶出來去中央登記所登記吧，和監獄長說明情況儘量安排獨立牢房。&rdo;

凱西和迪諾對視一眼，進去準備相關手續了。

寧遠還是按不下心裡莫名其妙的違和感，隔著玻璃看著裡面的菲林特，雙眼放空。

沈烈瞥見眼神呆滯的寧遠，要是嘴角再流點口水就像老年痴呆一樣，他忍不住掐掐他軟軟的臉：&ldo;你合計什麼呢？&rdo;

寧遠沒搭理他，還在拼命思考那種違和感來源於何處。

沈烈：&ldo;……&rdo;

頭一回啊，被掐臉居然沒有反應。

這時候已經熟練辦完手續的警官們帶著被拷住的菲林特‐‐這個時候應該是沙麗爾‐‐出來了，寧遠下意識的就跟著他們走了。

沈烈：&ldo;……&rdo;

你要跟著他們去哪兒？

中央拘留所一日遊嗎？

他剛要拽一把寧遠的胳膊，就聽見公共辦公室的位置傳來了幾聲高聲的爭執，他循聲望去，竟然是格洛瑞婭和一個頭髮盤的一絲不苟的中年女人。

&ldo;我話撂在這兒，今天我兒子的遺體我必須要拿走！&rdo;中年女人語氣堅決語調尖利。

格洛瑞婭看的出來已經好言勸了一陣，她本來也不是脾氣多好的人，立馬也拍桌子：&ldo;我也跟你說過八百遍了，在結案之前我們有規定不能拿走！&rdo;

沈烈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