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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是……”
“女子”兩字尚未出口,佩玉已是柳眉倒豎,劈手從她那裡奪回了帕子,強勢的打斷她道:“瞎了心的腌臢奴才,這裡頭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做了這等下流無恥的事情,還敢狡辯說是誤會難道平日裡你們二奶奶在家,你也這樣大搖大擺的往裡闖嗎?”
看她這霸道作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主非僕呢
舒歡心裡有些不耐煩了,微挑了眉道:“當然我就是……”
她就是顧家二奶奶
大搖大擺的往溫泉池子裡闖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麼?不過佩玉彷彿有聽話聽半截的習慣,還喜歡打斷別人的話,不等她說完,立刻就啐了她一口:“沒想到你們顧家竟是如此藏汙納垢之處”
……
她想到哪裡去了?
舒歡真是好氣又好笑,不覺就正了臉色道:“這樣的話也是你該說的嗎?”
語氣裡帶著質問,而且她自有一股坦然自若的鎮定氣勢,倒教佩玉一怔,但隨即有個更冷的聲音接話道:“說了又如何?”
舒歡抬眼,藉著旁邊樹上高掛的燈籠光亮,瞧見方才泡在溫泉池子裡的那名女子已經衣著整齊的走了出來,此刻面若九秋寒霜,猶帶傲然之氣,輕蔑的瞟了她一眼,斥那佩玉道:“還愣著幹什麼?不上去掌他的嘴,還等著我同這起腌臢奴才對口麼?”
舒歡扮了小廝,瞧上去年紀稚小,身體單薄,不像有氣力反擊的,因此佩玉答應了一聲,上前就揚起了手,一巴掌往她臉上煽了過去。
如果說先前還有容讓解釋的心,此刻舒歡就被纏得心裡冒火了,真沒見過這等喜歡搶白別人,二話不說就喊打的主僕,於是見佩玉那巴掌摑過來,她就將身子一側,避了開來,再伸腿往佩玉腳下一勾,這丫鬟就一個趔趄撞了出去,險些摔倒在地。
舒歡籲出口氣,看來這些天沒在山上白待,好歹同杜秋學了兩手防身的輕巧功夫,雖然都是花架子,但此刻用出來,效果斐然。
佩玉好容易穩住身子,轉頭怒視她道:“你——”
這次輪到舒歡打斷她了:“你什麼?要打人也等事情說清楚了”
她說著將頭上帽子一掀,披下一頭秀髮,再將髮絲掠到耳後,露出耳垂來,指著上面的耳洞道:“每回我要解釋,都被你三番兩次打斷,現在你看清楚了,我是女子方才不知道池子裡頭有人才闖了進去,並非有意冒犯,你們要是生氣,我向你們道歉,對不起,請恕我無心之罪。”
道完歉,她瞧見那主僕兩人都愣著,便道:“若是再沒別的事,我可以走了?”
那女子聞言先是訝然,緊接著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但是舒歡那不卑不亢的態度,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因此冷著臉道:“顧家怎麼有你這種沒規矩的東西闖了我的浴池,打了我的丫鬟,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
這還有完沒完了?
舒歡強壓著怒氣,緊皺了眉道:“那你想要怎樣?”
那女子傲然道:“跪下給我磕三個頭,再去找你們家管事領四十大板”
舒歡看著她不語,心裡其實已經猜到了,能在這裡耀武揚威,把自個當別院主人,隨意懲罰“下人”的,除了上回顧熙和說過的章家嫡女,顧熙然的表妹章含芳外,還能有誰?不過她沒想到事情解釋清楚了,對方仍是不依不饒。
當真要她跪下磕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若是此刻揭了自己顧家二奶奶的身份,無疑是甩了章含芳一記響亮的耳光,掃盡她的顏面,讓她沒有任何臺階可下,那到時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就很難說了,沒準會將事情挑得更大……
舒歡還在遲疑,章含芳已經等不得了,喝一聲道:“跪下”
“憑什麼”舒歡反倒揚起了頭,掃了在旁面帶奚落的佩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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