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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她竟然打不過一個剛剛飛身的黃毛丫頭,傳出去她這張臉還怎麼見人了。
符籙近在咫尺,一柄長劍破風而過,擋在了二者中間。
楚夕認得這把精緻的劍,是冥燁的碧落,她手一揮將符籙向著一旁的無人小山峰打去。塵煙四起,震聲不斷,視野瞬間開闊。
山沒了······
楚夕轉身向著遠處看去,冥燁的雙手背在身後,凌空而行,還是老樣子,頂著一張冷冰冰的臭臉,讓人想上手給他的嘴角往上拉一拉。
明明笑起來挺好的,偏偏喜歡板著臉。
冥燁的小廝也在這個學堂,他收到傳信立即趕了過來,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
他看了一眼楚夕胳膊上的傷口:「疼嗎?」
「死不了。」楚夕立即把胳膊藏到身後:「你來做什麼,又是來多管閒事的?」
冥燁沒有回話,心道:你的事不是閒事。
可是他知道就算自己說了,楚夕也會誤會他,還不如不說。
思索著,冥燁從懷裡拿出一顆上等止血的仙丹塞進了楚夕的嘴裡,然後收起碧落走到皎月的面前,彎身行了一禮,道:「皎月上神,夕夕若是所做之事的確出格,本殿代她賠禮。」
皎月的面色一僵,對方可是神界唯一的繼承人,如今屈伸賠禮她哪裡受得起,立即回禮:「殿下說笑了,夕月上神年輕,頑劣是正常的,我怎麼如此計較呢。」
「你——」楚夕聽她這話,就想直接用符籙給她變成一隻賴□□,只有那東西才會如此不要皮,滿身的膿包噁心人。
冥燁一把拉住了她,將人護到身後,冷了臉,話鋒直轉:「皎月上神,夕夕的欠道完了,現在該你了。」
皎月一臉迷惑,顯然沒反應過來:「我···道歉?」
「對。給夕夕道歉。」冥燁的話很輕,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包括那群縮在桌子底下發抖的人,眼神就更不用說了,皎月只覺得自己在冰窖裡掙扎。
他指著楚夕血淋淋的傷口道:「皎月上神,長者自當持重,教育小輩當以言語勸誡。更何況你親言夕夕年輕頑劣是正常之舉,卻如此大動干戈,莫非是在故意針對。」
冥燁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是和不是都沒法說。
說是,就證明她人品有問題。
說不是,就得給楚夕道歉,乃一時情急之舉。
皎月的禮行的更低了,做最後的掙扎:「不是,殿下您誤會了,小神···」
冥燁掃了她一眼:「本殿許你回話了?」
皎月一噎:「未曾。」
「那就閉嘴!」冥燁將碧落劍插在了她的面前,又道:「皎月上神,今日本殿就可以向父君提議,削了你的仙骨貶為凡人。夕月上神自小與我相伴,受天帝和元始天尊親教,讓她入你的學堂不過是打發時間而已。」
打發時間?
楚夕都愣住了,元始天尊那糟老頭明明和她說:「丫頭啊,你需要和神界之人打好關係,就去皎月的學堂玩玩吧。」
不光楚夕愣住了,就連皎月都傻眼了,她的學堂竟然成了別人打發時間的地方。
天理難容!
還未等她開口,冥燁又冷著臉,用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道:「皎月上神,夕夕不聽學,故有錯,你為何不想想自己的問題呢。是不是講的內容枯燥無味且低趣。」
「······」
「······」
楚夕聽著冥燁的話暗暗咋舌,原來這臭冰塊也能說會道啊。
皎月上神聽著冥燁的話,腦子嗡嗡作響,直接暈了過去。
冥燁也懶得理她,一個閃身,留下衣袂殘影,直接拉著楚夕回了崑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