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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老八道:“那當然,你以為那些鷹爪,狗腿都是酒囊飯桶麼,真要那樣早就好辦事了,這兩個不差,更厲害的還在那塊地兒上呢!”
落拓生道:“看來咱們得想想法子鬥鬥他們,看看究竟是他們行,還是咱們行。”
紀老八道:“這還免得了,你還愁沒機會麼?”
落拓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恨不得現在就……”
紀老八道:“那不行,說什麼也得等大哥回來之後。”
落拓生道:“您就會拿我師父壓我。”
紀老八道:“怎麼,你小子覺得委曲麼,你看不見麼,沒你師父的話,我幾個那一個敢動,那一個敢擅做主張?”
落拓生一咧嘴道:“這是實話,您幾位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我師父!”
紀老八道:“那你小子還覺得委曲個什麼勁兒?”
落拓生道:“八叔,這委曲兩個字可是您說的,我沒說。”
紀老八道:“你也得敢,你敢說一個字瞧我不剝你的皮,小子,說正經的,你是出了名的鬼靈精,關於那小子要找他那八個好師哥的事,你看該怎麼辦?”
落拓生道:“那是他李大爺的事兒,您問我幹什麼?”
紀老八眼一瞪道:“小子,你是找打?”
落拓生笑笑說道:“那我可不敢,這麼好麼,八叔,也等我師父回來再說,這件事不是小事,我得向我師父請示請示。”
紀老八微一點頭道:“好吧!別在這兒耗了,咱們走吧!”
他站了起來!
落拓生道:“說得是,沒戲好瞧了,還耗在這兒幹什麼?”
他跟著站了起來,老少倆騰空掠起,飛射不見。
李玉翎就在這北上房裡跟宮無雙待了一夜,這一夜他坐在椅子上連眼都沒合,那倒不是坐著不舒服,睡不著,而是他滿腦子事,想東想西根本沒睡意!
宮無雙倒是一會兒就睡著了,睡得還挺香甜的。
東方發白,曙色透窗簾,李玉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一夜坐得他頭昏腦脹,好不難受。
他起來伸了個懶腰,再看宮無雙仍在熟睡中,烏雲微蓬,嬌靨微紅,這位姑娘長得的確很美很動人,尤其是如今在睡中,任何人一見就會怦然心動,就連李玉翎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在牧場的時候,李玉翎曾經把她當成了一個嬌慣任性,刁蠻潑辣的姑娘。
'奇'誰知道她那是裝出來的,把那柔婉的本性深深地隱藏了起來,而且她還有著一段悽慘的血淚史,讓人同情的身世。
'書'想到這兒,李玉翎心裡禁不住一陣惻然,他不忍再看,也不忍驚醒她,轉過身想出門出去走走。
剛到門邊,還沒有去拉門栓,他從門縫裡看見有個人步履匆匆地出了三進後院往前頭走去。
這個人他看得很清楚,居然是“承德武術館”那看門打雜的魯金。
他到這兒來幹什麼?難道是“承德武術館”出了事兒,他沒辦法再待下去了,所以住了客棧?
不對呀!“承德武術館”裡出事的是井檜跟樂逵,跟他魯金毫無關連,他怎麼會沒法待下去了。
記得榮富曾經說過,他要派人接替井檜的職務,難道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魯金他捲鋪蓋了……
他在這裡揣測,只聽身後響起了宮無雙那甜美,還帶點嬌慵的話聲:“你醒了?”
李玉翎嚇了一跳,轉過身一看,可不是麼,宮無雙一雙美目正望著他,他當即也道:
“姑娘也醒了?”
宮無雙支撐著坐了起來,赧然一笑道:“昨兒晚上本打算我睡上半夜,然後換你到炕上睡下半夜的,誰知道一睡這麼沉,讓你一夜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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