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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寧堯說得很不順利，前面說雪鬱哭，後面說雪鬱發呆，他無奈抿唇，扶在雪鬱後背的手拍了拍，讓他回神：&ldo;不問問你以前做了什麼事?&rdo;

雪鬱還有點愣，思維被拐著跑：&ldo;……我做了什麼?&rdo;

寧堯跟他說：&ldo;你找人把我車砸了，打骨折我一條腿，以前我不住這裡，是你把我趕到這的，趕來的第一天，你還教唆了幾個小混混，挨家挨戶造謠我有性病，喜歡和不三不四的人亂交……&rdo;

那確實是有點過分。

雪鬱的氣焰一下被這些惡劣行徑弄消了一半，握著水杯當場石化，見寧堯只說了九牛一毛還要繼續的樣子，放下麵餅，趕緊捂住他的嘴：&ldo;我不想知道了。&rdo;

寧堯捉住他的手腕，往下拉了拉：&ldo;很過分是嗎?我也很過分，要不然抵消掉，你別生我氣了。&rdo;

雪鬱：&ldo;……&rdo;抵消什麼，對你做那些事的是原主，但你騙的人和折騰的人不是原主是他。

雪鬱如鯁在喉，不能暴露原主存在，憋屈得鼻子發酸：&ldo;我都那樣了，你還騙我你和我是那種關係，你是受虐狂啊。&rdo;

寧堯沒有心理負擔地應道：&ldo;嗯，我是受虐狂。&rdo;

見他應得這麼爽快，雪鬱一口氣不上不下，反而更受氣，一想到這些天跟個傻子一樣被寧堯騙來騙去，被親嘴巴又調教，就忍不住低頭咬住寧堯的肩膀。

肌肉有點硬，他又換了個脆弱一點的地方咬，力求讓寧堯感覺到痛。

寧堯不知道痛不痛，從臉上看不出來，他就像個任打任罵的老實人，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咬不還嘴。

就這麼咬了一會兒。

身上的人逐漸安穩下來沒了動靜，寧堯一怔，放輕力道扶住雪鬱的腦袋，見人緊閉著眼，好像是咬累了，自暴自棄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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