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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自己的衣服，我剛脫下來掛在那的，等人過來洗。&rdo;

他見雪鬱表情呆了瞬，繼續道：&ldo;上面有我的名字。&rdo;

雪鬱愣了愣，為了驗證何嘉林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把衣服翻過來，往過一掃，果然在靠近胸口的地方看見三個用針線繡上去的黑字，他剛剛都沒注意看。

濃密的睫毛小小翹了一下，他臉上不見羞意，不就是聞了聞，那有什麼。

相較於他，何嘉林反應就比較怪，動作僵硬地側了側眼，滿腦子都是剛剛裴雪鬱拿著他衣服、翹著腰聞他衣服的樣子，心裡止不住想，他的衣服會不會沾上裴雪鬱的味。

雪鬱已經把衣服放下，看何嘉林還梗在那裡，以為他很介意這件事，微抿唇道：&ldo;你要聞回來嗎?&rdo;

何嘉林稀里糊塗的，壓根沒聽清他說了什麼，遲緩地反應了幾秒，才說：&ldo;什麼?&rdo;

雪鬱精緻白淨的臉上平淡如常，舉起一根纖細的手指，點了點某處，&ldo;我的衣服在那，你聞回來，是不是就舒坦了?&rdo;

腦子混沌的何嘉林像是理解不了什麼意思，往他指的地方一看，看到一件素淨的羽絨服……兩隻疊在一起的襪子，還有裴雪鬱為了方便脫襪子捲起褲腳、露出的粉白膝彎。

額角又是重重一跳。

怎麼白成那樣，他的腳。

雪鬱朝他看了眼，看他一直不吭聲，耐心有點耗盡了，&ldo;不聞算了。&rdo;

何嘉林表情傻著，不像是能溝通的樣子，他唇齒含糊了瞬，反應過來時已經說出了個字：&ldo;……聞。&rdo;

雪鬱：&ldo;……&rdo;他隨口一說的。

走廊上有人經過，崔景嶼嫌何嘉林這幅樣子蠢得發麻，不動聲色把門關上。把門一關，視線就沒有了阻礙，他和眉目冰冷像淬了冰的謝青昀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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