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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凌道：&ldo;可在我外出之時，你明明有機會和寺中其他長老說明我的身份，你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呢？&rdo;

韓凌冷笑一聲，道：&ldo;恐怕還要歸咎於你不敢說出自己修為盡廢這個事實吧！&rdo;

真玄大師再次沉默。

韓凌道：&ldo;你擔心自己成了廢人的事情被其他長老知道，他們會將你趕出露音寺，改選掌門，你的一世英名，會毀於一旦，是不是？&rdo;

真玄大師冷哼一聲：&ldo;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rdo;

&ldo;那你既然知道我是魔修，&rdo;韓凌打斷他，&ldo;可你又是否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rdo;

真玄大師道：&ldo;這我如何得知！&rdo;

韓凌道：&ldo;你還記得江芯嗎？&rdo;

真玄大師窒住。

韓凌接著道：&ldo;就是那位曾經的神水宮宮主，後來奉了某人的命令，特地去勾引魔尊韓凌，之後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的，你的姘頭啊，真玄大師。&rdo;

官梧聽到這裡，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嚇得差點從鬱澤的膝蓋上摔下去，連忙從懷裡掏出了那本比板磚兒還厚的劇透書，快速地翻閱了起來‐‐具體描述鬱澤的身世的那部分，他還沒有看到！

鬱澤聞言也皺起了眉，但他的反應比官梧要淡定許多。

&ldo;你們所謂的靈修正道，派了一個專攻合歡道的女修來勾引魔尊，這要是傳出去，得笑掉多少人的大牙，你說是不是？&rdo;韓凌說著，竟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玄大師顫聲道：&ldo;這不可能，當年的事情只有我和她知道，你究竟是誰！&rdo;

韓凌道：&ldo;我？我自然就是被勾引的那位魔尊啊，只可惜江芯雖美，我卻無意於她，一夜縱情，沒想到竟然還會造出了個孩子來。&rdo;

真玄大師不可置信地道：&ldo;你當年沒有中毒？！那你怎麼……&rdo;

&ldo;和你們玩玩咯，&rdo;韓凌笑道，&ldo;你還真以為就憑你們那些三腳貓的正道能將我逼至絕境？&rdo;

真玄大師劇烈地咳嗽起來，&ldo;這不可能，你明明已經自爆而死！&rdo;

韓凌道：&ldo;我自是有我自己的打算，這就不便告訴你了。不過……&rdo;

他話鋒一轉，語氣中又帶上了惡劣，&ldo;你還得謝謝我呢，當年你的姘頭被她好爭權奪勢的妹妹害死，前些年我的兒子已經替她報了仇，殺了江芸，將江靈兒像個廢人一樣囚禁在遮天宮，神水宮徹底覆滅，這些都是他的功勞啊。&rdo;

&ldo;既然你們都認為魔修是惡，人人皆道除之而後快，那我韓凌，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惡！&rdo;

真玄大師已經半句話都說不出了。

他已有幾百歲，之前因為修為的緣故一直精神矍鑠，卻不想被韓凌毀了氣海，百年修為一朝喪，徹底成為了一個垂暮老人，能撐下這幾年，是他命大。

如今韓凌話語一激，真玄大師再也承受不住，氣急攻心，竟然就這麼坐在蒲團上，睜著眼嚥了氣。

官梧一面聽著房間裡的動靜，一面飛快地翻著書。

眼角餘光瞥見韓凌從房間內走出，他忙拉了拉鬱澤的衣袖，讓他抱自己下去。

可扯了好幾下，鬱澤都沒有反應。

官梧抬頭一看，嚇了一跳。

鬱澤的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