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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得到最縱容的給予,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一切隨他。
男人劣性強大,得了退讓,就更逼近一步,加倍掠奪,而非仁慈放過。
前有他,後有巖壁,受困其中的人哪有活路?只能乖乖被「面壁」。
誰說面壁僅能思過?面壁能「思」的,還有淫慾。
白嫩腿兒掛在他腰際,為求平衡,那隻細膀不得不攀緊他的肩,彼此貼近。
男人手指撫過的每一處,細細戰慄起來,繡履早不知掉落何處,可憐兮兮的腳趾泛白蜷起,大掌很快挪到渾圓臀上,五指收攏,似乎在戲玩它的挺俏緊實,輕輕捏,重重揉,託著它,逼迫嬌軀更往自己身上貼。
男人的長指自然不會只安於現況,挪著挪著,往更溫暖的部分移去,拈弄稚嫩蒂蕊,撩撥甜膩濕意,拓土開疆,故意要人疙顫顫地,將長指吞入。
這種時候,哀哀求饒的呻吟,再度虛軟傳來,有時求他慢些,可他真的漫漫來了,又被要求快點,他都不知該聽從哪一種請託。
親吻那汗濕小臉,舔去凝結鬢角的汗珠,鹹著舌尖,甜,卻沁入心脾。
舌尖撓人地吮舐耳垂,也不放過頸側,尤其停駐在淺碧色脈紋間,刻意加重力道。
用舌舔,用牙咬,用唇吸咂,與指間探索相互呼應,總能逼人發狂,纖細腰肢顫搖,胡亂絞吮他的指,直至噙著淚花,失聲崩潰,濕濡了他的指掌。
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是加倍火燙的他,把懷中半軟的身子重新頂了緊繃,無法不抱緊他,全心依附,以穩住癱下的身姿,嘴裡埋怨著--
「你真的好壞……」卻比他更壞地將他留在深處,裹以甜美溫熱,最魅人的妖嬈,不捨與他分離那般貪婪。
兩人融為一體,此時此刻,她屬於他,而他,同樣是她的,誰也不再孤獨,心與心,貼得恁近,彼此激烈的怦動聲,只有對方能聽見。
他很快被逼出了狠性,縱情肆虐,下手摺騰,怎麼痛快怎麼來,知道她一定能承受,雖然哭著喊不要不要,但抱得最牢、絞得最緊的,也是她。
這種面壁思過,夭厲樂此不疲,幾乎一得空就壓她一塊「面壁」。
在孤絕巖什麼沒有,空閒時間最多,翎花理所當然成為同夥,與他一起服刑。
甜蜜的刑期。
翎花每每被「面壁」完,都有種「這不是師尊這不是師尊這不是我家師尊,這是哪隻彼了師尊皮的狼呀!」,偏偏每回慘遭摁按在石壁上,自己居然還會心生期待……
她喜歡師尊失控的模樣;喜歡他在她身上獲得快慰時,沉眸裡,炯炯發亮的笑意。
更喜歡師尊枕靠在她肩頸間,平息洶湧狂亂的喘息,汗水與她相儒,體溫好燙,環於她腰際的手臂,把她箝抱得好緊。
薛翎花,你被師尊教壞了呀!
如此歡樂痛快的面壁思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武羅帶來特赦,這對師徒一點也沒流露出開心喜悅,甚至根本沒打算
離開孤絕巖。
武羅看不下去,吼了出來「拜託你們把地方讓出來,換別人關了吧!」
這輩子還沒見過牢頭趕囚犯,只求他們放過孤絕巖的石壁!
石壁不是這樣用的呀!石壁都在嚶嚶哭泣了!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晴朗好天氣,夭厲與翎花,被趕出孤絕巖,刑期結束。
(石壁表示終於走人了!)
數百年間,物換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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