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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這件事讓他這一個月來都沒睡好過一天。一旦他想起那個低賤的雜種可能正躲在一個陰暗的地洞中偷笑為他能夠從一個騎士的手裡逃脫而得意洋洋為這個騎士的擔心頭疼而高興他就會陷入極端的暴怒中。他誓當抓住這個士兵的時候要像修指甲一樣細心地慢慢地把他身上每一處最敏感的地方都一點一點剔下來讓他像只狗一樣在血泊中嚎叫上三天三夜用舌頭死命地舔自己的鞋底哀號著求自己快殺了他。
唯一的好訊息是至少現在那個士兵還沒有把訊息透露出去。有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訊息的真正意義把這件事情和自己一起永遠埋進陰影。西邊獸人們的進展也出乎意料的好大概只要再有半年的時間就沒問題了。但是那個士兵仍然像一顆情況不明的炸彈有可能已經受潮失效也有可能不知道哪一天從某個地方突然彰顯自己的存在把整個事情微妙的佈局弄得不可收拾。
今天他受傷的未婚妻終於被送回來了他也不得不放下手頭的事情去城外接著護送回公爵府。他很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他極端討厭浪費時間。時間是很寶貴的每一分鐘都應該過得很有效率都應該有所收穫都應該對自己獲得更大的權力和更高的地位有所幫助才是。人活著就應該上進上進再上進這是他的信條他也為自己有這樣的信條而驕傲以之藐視那些如同蟲蟻般活一天算一天的賤民們。因此他對觸犯自己這個驕傲的信條的所有事情抱以極度的討厭。
而且他也知道她同樣地不願意見到自己。她對他不是那種很外露的那種討厭而是一種反感的漠視。這種態度令克勞維斯非常地討厭甚至憤怒。他習慣於別人崇拜他敬仰他懼怕他甚至允許別人憎恨他討厭他那至少說明在別人心目中他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存在是很有力量的證明。但是卻絕不允許別人漠視他不允許別人看他的時候有如看一隻在牆角一滑而過的蟑螂。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那樣看他。如果是別人他一定要不擇手段地告訴那個人膽敢藐視他的人他可以把任何小看他的人撕碎。但是偏偏這個人就是他的未婚妻一個即將帶著那種目光陪伴他一輩子的人。而現在他還要浪費許多時間來保護她。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令人討厭的事情如果可以他絕對不會這樣做。�
但是沒辦法有些時候旁觀者的印象才是關鍵才是這件事情的意義所在。姆拉克公爵的女兒受了傷以公爵大人和埃爾尼家族的關係埃爾尼大公的長子又是公爵小姐的未婚夫那麼就一定會飛奔去城外接著他的未婚妻小心翼翼地一路護送回公爵府。既然人們那麼以為事情也只有這樣去演示。
人已經接到了兩個人很有默契互相之間沒看上一眼也沒說過一句話。反而剛一見面她就用虛弱的聲音急不可待地問她妹妹一個月前那個來公爵府報告的年輕人在哪裡。在她心目中那個士兵比她的未婚夫重要一百倍。這令克勞維斯更憤怒但他不是嫉妒在他眼中他未婚妻或者說任何一個女人都只是一種道具而已只是她的這種態度說明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他不如那個士兵。
哪一種角度他不想去計較他只是不允許一個低賤的鄉下佬在任何一個方面有過他的嫌疑。我是最強最完美最厲害最頂尖的人。這個概念在他腦筋裡早就生了根而且也是他的驕傲。他實在是一個很驕傲的人所以也很容易煩很容易生氣。
也許那個該死計程車兵會借這個機會來接近她呢。那就可以當著她的面把那傢伙的手腳一隻一隻地割下來讓她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更不容忽視。克勞維斯這樣想試圖賦予這個讓他心情糟糕的無聊行動些許意義。但他也知道這也只是自我安慰性質想一下而已無論如何那個士兵沒有蠢到這個地步的。
“姐夫你注意到那些女孩看你的眼神沒有?”克莉斯正用她所形容的眼神看著克勞維斯興奮地舉報同行。
“恩。”克勞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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