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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細看了幾眼,這女子單看眉眼卻與她卻有幾分相似,再加之眉眼細細勾勒, 眉間點得硃砂,一身白衣瞧著便越發像了,只不知為何要弄成她這般形容?
且這般乍看一眼,這女子就好像另一個自己在眾人面前以身獻媚,那感覺實在算不上好。
公良亶神情古怪地看著宴中舞姬, 毫無疑問這眉眼配上女兒裝扮太過合適, 能生生叫男人看痴了去。
舞姬近到秦質跟前長袖翩舞,舞姿隨著鼓點而起,越發大膽熱情,身姿如蛇扭動,眉眼漸染媚態,香汗淋漓的樣子格為招人。
秦質波瀾不驚,如同一個尋常舞姬一般, 他見過白骨太多面, 無論是現實還是夢裡都瞭然於心, 自然覺得是兩個人,他平平靜靜看著,心下卻暗自盤算了一番。
送洛卿進肅王府並沒經過他的手,便是想查也查不出,洛卿手段不錯已然獨佔肅王幾分寵愛,又懷了身子,並沒有出什麼問題,可現下這般卻顯然是為他而來。
肅王此人乃紈絝中的翹楚,為人慣愛風花雪月,廝混花樓,向來玩得極開,典型的閒散王爺不成氣候,自己將洛卿送去是極為隱蔽的手段,若是這樣他也能窺得一二,那便說明這個王爺不簡單,或許他該重新考慮一下用法。
那舞姬繞著秦質這處舞了一圈,忽然腰肢一軟坐到了秦質懷裡,纖細的手臂繞過他的脖子,如蛇一般勾上他的身子。
肅王一見十分滿意,揚聲叫了一聲好,席間眾人皆跟著叫好一片,三人皆麵皮極巧,兩男一女看在眼裡便莫名起了一種齷齪心思。
那舞姬無視白骨,眼眸似水看向秦質,語出若鶯啼,&ldo;公子,奴家不小心崴了腳,能否讓人家借坐片刻歇息歇息。&rdo;
秦質垂眼面色平靜看向坐在懷裡的人,聞言隻字不語,若是尋常男子不是心猿意馬,就是被惹得面紅耳赤慌亂推開懷中妖精,哪會像他這樣從容淡定,如懷裡橫了一截木頭似的。
這般絕色美人坐懷不亂,席間眾人心中自然有了數,這秦家玉郎也就是麵皮好看,到底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角兒,這樣一個活脫脫的柳下惠,自然也看不了戲了。
白骨眼神冷漠看著窩在秦質懷裡的人,如同被搶了窩的小奶犬一般不開心,那冷冰冰的眼神可兇了。
她皺眉看了眼,便瞥見這這舞姬胸口鼓鼓的,她不由一愣,她們兩個確實不像的,這個人家有小山包……
白骨眼神又冷了幾分,面無表情從秦質衣袖下伸手過去,用力擰了擰她的小山包,是……是大山包……還軟,白骨冷漠驕傲的心被生生紮了一下。
那舞姬以為是秦質的手,越發靠向秦質媚笑起來。
秦質正要開口,卻見一隻小手從他這處鑽出來,摸向了懷中女子胸前的一團。
他靜靜看著那手,那纖細的小手半點沒個眼力見,還用力捏了捏。
他溫潤如玉的模樣忽而顯出幾分陰狠,猛地轉頭看去,那眼神不符以往溫和,神情很是狠辣可怕,好像要一口吞了她一般。
白骨嚇得一愣,手放在那一團上下意識收了回來。
肅王默看半晌,開口笑道:&ldo;玉郎覺得我這個舞姬如何,是不是和你身邊這個小兄弟很像?&rdo;
秦質轉回頭面上又帶著和煦的笑容,&ldo;王爺說笑了,在下看著衣著倒是比相貌更像,王爺的舞姬舞姿驚人,我這義弟一介武人,兩者到底不同。&rdo;說著便將懷裡的人扶起來,有禮有節的世家公子做派,拒絕也未落人的面子,叫人找不出半點不妥。
那舞姬被拉起身,水袖輕揚拂過秦質,眼眸含著水霧,似有些嗔怪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