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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比她以往做得任何任務都累,往日不過是身體上的勞累,現下卻是一頭霧水理不清,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到了秦質身邊。
秦質走得很穩, 讓她稍微放鬆了一些, 不由伸手到胸前, 將被壓得扁扁的捏了一捏,調了調位置,一時胸前便又圓潤起來,雖不比之前自然,但不細看倒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帳外立著的褚行見自家公子回來,忙快步迎上來,見秦質抱著個女人回來,不由頓了一頓,有些驚奇,愣了許久才喚了一聲,&ldo;公子&rdo;。
一旁僕從忙快步上前撩開簾子,裡頭的光亮瞬間撒了出來。
秦質微微彎腰進了帳中,卻當即未放下她,直抱著她走到了榻旁,坐在了榻上。
逢春於幾個隨行伺候的僕從一到進了帳內,端茶擺水果,寬大的圓帳中人影來回走動忙碌,卻並未發出過大的聲響,完全沒有打擾到人。
即便白骨被衣衫蓋著,感覺有了殼一般的安全,可被這樣抱坐在旁人腿上還是覺得渾身難受,忙要下地出殼。
秦質卻忽而拉開衣衫一角看來,對上她的眼,卻不說話,只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白骨不適他這般靠近,這般衣衫蓋著,那帶著清甜酒香的氣息一下襲來,太過親暱,她往後微微一仰,這般一退,倒讓開了些許位置。
秦質將衣衫往後一拉,上半身也進了衣衫之中,衣衫遮蓋之中光線朦朧,越發柔和了面部線條,點點光暈蘊染在眉眼處,唇瓣的傷略顯斯文,再沒有半點攻擊性,還是以往溫潤如玉的模樣,剛頭那可怕猙獰如曇花一現,彷彿只是她的錯覺。
他眼神太過複雜,面上笑意也沒有了,只是這般看著她,似非要看出什麼來。
白骨忽然覺得自己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他,甚至連他現在為什麼這般看著自己,她都摸不透,衣衫掩蓋之下做些什麼又如何叫人想像不出來? 帳內的僕從慢慢減少動靜,如同擺設一般悄無聲息立在一旁等著伺候。
逢春不想這名門公子竟真的迷上了一般,還這樣放下架子遷就著玩鬧。
白骨垂眼等了一會兒,卻見僕從並不打算離去,一時無法只能耐著性子,可放在她的細腰際的手掌越發燙人,又靠得這般近,那呼吸間的氣息輕輕噴在她臉上不住發癢,那如有實質的視線落在面上,叫她越發難受。
她不由伸手去抓貼著腰際的手,腳微微伸長點地,身子前傾想從他腿上下來,卻不防他的手順勢摟緊了自己,身子直撞上他胸膛。
白骨抬手抵住他肩膀,抬眼看去,正對上了秦質的眼,莫名的緊繃感又纏繞心間。
二人距離太近了,呼吸間的氣息都慢慢纏繞上來,兩唇不過相隔半指距離。
秦質垂眼看了她許久,呼吸微微有些變化,不再如剛才一般平穩。
他的視線慢慢落下,最後頓在她被摩挲得發紅的唇瓣上,忽而毫無徵兆的地低頭靠近,她有所察覺忙側頭避開,卻還是被他的唇碰到了嘴角。
秦質見她避開微微一頓,才慢慢退開,似不打算再做這般親暱舉動,她忙抓住機會按著他的肩膀往地下去,和這一回連腳尖都沒點到地,他就是按著她的腰不放,平平靜靜看著她動作。
白骨看了他一眼,只覺棘手至極,他這樣心思深的人,若是動手必會被他察覺,可不動手卻是根本掙不脫,這手勁勒得腰快斷了。
白骨掙不開,一時躁得在他懷裡死命掙,秦質忽然手間一緊,雙手抱住她往懷裡一壓,唇瓣貼在她耳旁,聲音壓得極低,還帶著一絲微微的啞然,話間藏著莫名意味,&ldo;你再動……&rdo;
說話間氣息全噴在耳旁,讓她不由自主一顫,似感覺到了什麼,她慢慢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