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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可我的腦電圖成了一條直線。這是第一次。當時我亂竄，切入了很高的地方，越過了裡約熱內盧密集的商業區。跨國大買賣，巴西政府像棵聖誕樹一樣閃亮。只是到處竄竄，你知道嗎?接著我注意到了這個立方體，也許比裡約熱內盧的商業區還高出三層。我跳上去，找到了一條通道。&rdo;

&ldo;它看上去什麼樣?&rdo;

&ldo;白色立方體。&rdo;

&ldo;你怎麼知道它是人工智慧人?&rdo;

&ldo;我怎麼知道?上帝，它是我見到過的最硬的冰，還會是什麼呢?那裡的軍方沒有這樣的東西。最終我退了出來，讓我的電腦把它查清楚。&rdo;

&ldo;後來呢?&rdo;

&ldo;它在圖靈機上。人工智慧人。青蛙公司擁有裡約熱內盧中央處理機。&rdo;

凱斯咬著下嘴唇，從東海岸核裂變管理局以外的平頂，一直看到無限的矩陣電子神經空白。&ldo;泰西埃‐阿什普爾嗎，南黑王?&rdo;

&ldo;泰西埃，對。&rdo;

&ldo;你又回去了嗎?&rdo;

&ldo;是的。當時我瘋狂了，以為可以把它破開，可才到第一層，就沒戲了。我的助手聞到了面板的焦味，扯下了我的帶子，那冰真不一般。&rdo;

&ldo;你的腦電圖成了一條直線。&rdo;

&ldo;嘿，你們到處傳揚，對吧?&rdo;

凱斯退出矩陣。&ldo;媽的，&rdo;他說，&ldo;你認為南黑王的腦電波是怎麼變成一條直線的呢，嗯?想威脅人工智慧人，太偉大了……&rdo;

&ldo;繼續下去，&rdo;她說，&ldo;你倆就是炸藥，對吧?&rdo;

&ldo;南黑王，&rdo;凱斯說，&ldo;我想看看在伯爾尼的人工智慧人。你能提出不看的理由嗎?&rdo;

&ldo;不，除非你對死亡有一種病態的恐懼。&rdo;

凱斯按鍵進入瑞士銀行扇區。資訊抖動著由模糊變清晰，他感到一陣激動。東海岸核裂變管理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蘇黎世商業銀行絕妙的幾何圖形和複雜精細的設計。他又進到伯爾尼扇區。

&ldo;向上，&rdo;構念說。&ldo;它的位置會非常高。&rdo;

他們沿著光柵格上升，各層都在頻閃，有一個藍色光點在閃動。

就是它，凱斯想。

溫特穆特是一個簡單的白光立方體，但極簡單卻暗示著極複雜。

&ldo;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對吧?&rdo;一線通說，&ldo;不信你試試，碰碰它。&rdo;

&ldo;我去找個入口，南黑王。&rdo;

&ldo;請便。&rdo;

凱斯敲入立方體內的四個網點。現在高聳在他頭上的空空的表面開始翻騰起來，內部有些微弱的陰影，就像上千個舞蹈者在一塊巨大的毛玻璃後面旋轉。

&ldo;我們到了。&rdo;一線通說。

凱斯又敲了一下，他們向上跳了一個網點。立方體表面形成了一個毛糙的灰色圓圈。&ldo;南黑王……&rdo;

&ldo;退，快!&rdo;

那片灰色區域緩緩地膨脹成一個球體，並從立方體中分離出來。

當凱斯拍打最快的倒退鍵時，他感到手掌被控制板邊緣刺痛。矩陣模糊了;他們一頭掉進了瑞士銀行的一片朦朧的光柱中。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