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嗯。」
段謹年倚在洗手池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江蔚河看,真就像段謹年說的那樣「看不夠」,江蔚河有點不好意思地縮回目光。
「就是吧,我雖然是直男,但是我似乎好像不排斥跟你做,如果要我和老沈做這種事情,我寧願連夜出家遁入空門,你說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其實也不是那麼直?」
娛樂圈裡大多數人都是雙性戀,畢竟俊男靚女多,性別沒必要卡死。江蔚河曾經以為自己是娛樂圈裡為數不多的純粹異性戀,比蒸餾水還純的異性戀,如今江蔚河的淪陷,倒也應驗了「人間不直的」。
「江蔚河。」
段謹年忽然用嚴肅又略帶無奈的口吻,直呼江蔚河的名字。
「……有何吩咐?」
江蔚河下意識地緊張。
「你是豬頭。」
段謹年連罵人都一副處變不驚的淡然樣,江蔚河以為自己聽錯了,段謹年居然罵自己豬頭,不是,這年頭誰罵人還罵豬頭啊?要是段謹年是女孩子,真的和撒嬌調情沒區別了!這未免也太可愛了點吧?江蔚河哈哈大笑起來:
「小段啊小段,你是小學生嗎?哈哈哈哈你也太可愛了!」
江蔚河舉起花灑對段謹年呲了兩下水,想要來個鴛鴦戲水,段謹年扭過頭去不說話了,江蔚河有點自討沒趣,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起,行吧,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你段哥開玩笑。
洗完出來後,房間被傭人收拾得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小媽和兒子在上面行大逆不道之事的痕跡,然而一旦有些念頭在腦海里生根,就再也回不去了。從此江蔚河看到這張床,都會想到小媽和兒子在上面,狠狠地,忘情地,纏綿地,死去活來地,不知廉恥地……
「你看過這篇文,你說說劇情吧。」
江蔚河渾身痠痛彷彿跳了三小時的帕梅拉,整個人像條死狗癱在段謹年的床鋪上,看來這小白臉江蔚河的身子,也不是很經造啊。
「我看了一半。」
「為什麼看文都只看一半?你這小子怎麼老是始亂終棄?」
江蔚河抄起手邊的枕頭,往段謹年的身上輕輕丟去,被段謹年抬手攔下。
「那天去找你的時候看的。」
江蔚河將回憶倒帶,那天確實他在拍小影片時,段謹年坐在邊上一臉正色地看手機,還以為看什麼重要檔案呢,小不正經的玩意!
「哎呀算了算了,你先說你看到哪。」
「你是那個男的情人,但故意接近勾引我,讓我愛上你,然後你要我幫你殺掉那個男人。」
「啊?為什麼我要殺掉他?」江蔚河有種追劇發現自己漏看十集的茫然感。
段謹年反而一副「這不該問你嗎」的表情。
江蔚河原本是抱著「好怪,再看一眼」的獵奇心理聽個樂,怎麼畫風突變從家庭倫理還扯上懸疑恐怖了?難怪孝子段謹年要手刃野爹,敢情是被小白臉江蔚河吹枕邊風吹的。江蔚河不由得同情段信賢一秒鐘,當爹當到這份上也是夠失敗的。
沒想到看似最人下人小白臉江蔚河才是boss:呵呵段信賢,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不過江蔚河是個儒雅隨和擁有堅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新時代好青年,至少他和段信賢無冤無仇,不至於上來就就要取人狗命,但如果殺了段信賢才能回原來世界,他肯定眼都不眨就把段信賢當場擊斃。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調查清楚,這個世界的江蔚河和你野爹有什麼仇什麼怨,然後看看是要殺要剮還是饒他一條狗命。」
「我看到的劇情是,他發現我們在胡搞,他要質問你。」
「質問我?質問我什麼?」
這下可把江蔚河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