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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翎飛不屑道:“許家不足為懼,張家比較危險。”
“那許韶?”凌息擔心地問
“他怎樣都是他的選擇?你還擔心別人?”賀翎飛桃花眼一眯,陰測測地道
凌息撇了撇嘴,沒理他,把女兒,放到室內地毯上,接過周嫂手中的兒子:“周嫂您回去歇會吧。”
周嫂也不客氣:“那我回去休息了,你們給了這麼多錢,絕對得把你們伺候好。”
凌息笑笑,接著喂兒子:“季兒乖,多吃點,你是哥哥,不能比妹妹還挑食吧。”
賀翎飛接過兒子:“我喂這小子,你就是慣著他。”
晚上,孩子們都睡著了,凌息輕輕問:“許家怎麼了?”
賀翎飛摟過人:“哦?這麼喜歡聽八卦?”
凌息猛點頭。
“許家老爺子,以前是張家老爺子身邊的警衛,頗受重視,用手段上了張家掌上明珠的床,得到張老爺子的支援,後來自立門派,招兵買馬。”
凌息“咳咳,就是拉攏人唄”
賀翎飛親親老婆:“孺子可教也”
舔了舔嘴唇,接著又說:“世事難料,結果張家小姐肚子裡有別人的孩子,許勝只得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凌息:“許文山是誰的孩子?”
賀翎飛哈哈大笑:“你猜?”
凌息:“我猜是張家自己人的。”
賀翎飛戳了他頭:“許家亂,張家可不亂,是武家的。”
凌息越聽越糊塗:“那許勝還鬥個什麼勁,都沒有後代。”
賀翎飛揉揉他頭:“許勝是讓許文山跟武家鬥。”
凌息:“臥槽,夠毒。”
凌息“哎呀”一聲“不對啊,你都知道,許文山和武家傻嗎?”
賀翎飛捏他小白兔:“秘辛秘辛,賀家也沒幾人知道。”
換來的是凌息的氣喘吁吁,後來變成了隱忍的求饒聲。
☆、一年又一年
今年註定是個不平靜的一年,許武兩家鬥得你死我活,兩個親家,賀家榮家卻袖手旁觀。
最後,許武兩年兩敗俱傷,武家老爺子和兒子許文山看來,需要在牢獄之中相認了,許家本來就人丁單薄,許老爺子在事發前,帶著自己的兒媳已經飛到了大洋彼岸;武家再不復往日榮光,只是被幾個小輩苦苦支撐著。
武天麗皺著眉看著自己的丈夫:“這下你高興了。”
賀鳴天面無表情道:“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賀家不便插手。”
武天麗失望道:“離婚吧”
賀鳴天皺皺眉:“賀家會給你一世庇護。”
武天麗依然忍著淚水:“我會辦理病退,在家安心給你生孩子。”
賀鳴天看了看妻子:“你真這樣決定?”
武天麗嘲諷道:“這不是你希望的?”
賀鳴天:“好,如我所願。”
兩個人只有在工作上是一致的,除此之外,如同陌生人。誰也不肯說出心中所想,這個有成就的男人,想要的是像弟弟那樣的家庭,有妻子有孩子,而不是一個整天在外廝殺的妻子。而這個女人作為一名軍人,從小到大,所貫徹的以軍隊為家的思想,根深蒂固,漸漸忽視了自己是個需要家庭的女人。
而這位女人的思想一輩子也沒拐過彎,一年後,生下女兒鬱鬱而終。思想,是個人活著的根本,它既操控著人又武裝著人。
不知不覺,凌息已經大三,孩子也已經兩歲,每天回到家,叫著爸爸媽媽。
這一年冬季,賀翎飛和凌息帶著兩個小朋友在外堆雪人,只見冰天雪地之中,站著兩位粉玉雕琢的孩子,都穿的圓咕隆咚,戴著帽子手套,男孩大眼睛忽閃忽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