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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為國為民的小事,何足掛齒!”我大言不慚道。
“貴國有句名言,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那個波多野純子也起身,我記得她好像是這幫人中的三號首領,她是用略有些生硬的漢語直接跟我對話的,“純子曾經讀過夏先生的傳記小說,剛才您進來的時候,我還在想,應該不會這麼巧吧!呵呵,純子對您,神交已久,純子對道法也有一些粗淺的研究,有些不解之處,還望夏先生能抽時間單獨對純子指教一二!”
“好說好說!”我客氣道,這妞可真騷啊,跟我握手的手指,居然在我手心裡畫圈,這可是國際通用的肢體語言,赤果果的約泡的意思!
“夏掌門,”苗人鳳示意一個坐在角落地的低著頭的浪人模樣的人過來,看起來眼熟,好像是剛才跟蓉蓉坐在後排的那個忍者換了衣服,捏訣觀氣,確實是他。
忍者看起來三十上下,頗有些隨意地走了過來,甩了甩額前擋著一隻眼睛的長髮,用日語說了一句什麼。
我發現苗人鳳的眼神當時就變了,瞪了忍者一眼。
我看向蓉蓉,示意她翻譯一下,蓉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聲說:“哥,小島君說你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浪子而已,而且……還對華夏的武術頗有些微詞。”看蓉蓉的語氣,我知道她是故意找漂亮詞彙翻譯,怕我生氣。
“告訴他,”我笑著說,經歷過這麼多,我已經有些寵辱不驚的氣度了,“我知道他很厲害,但因為我可能的徒有虛名而看低華夏武術,這是不合適的,無論島國的兵器還是武術,都發源於我國,師徒的名分,幾百年前就早有定論了。”
蓉蓉又思量了半天,然後跟那個小島忍者小心翼翼地說了一段日語,估計其中又被她美化、軟化了不少的詞彙,因為我這話已經很硬了。
果然,小島聽後,不屑地甩了甩頭髮,轉身往他的座位那邊走,走了兩步,回頭看著我,又嘰歪了幾句,看那表情,媽的好像是罵我呢!
“他說的什麼?”我厲聲問蓉蓉,媽的還蹬鼻子上臉了!
“沒……沒說什麼……”蓉蓉不會撒謊,慌張了起來。
“小島君說,”波多野純子笑著接過了話頭,這**貌似不怕事兒大,“亞運會的金牌榜,還是不能讓你們華夏脫摘下東亞病夫的帽子,夏朗君,是個懦夫!”
東亞病夫?我笑了,尼瑪說我是懦夫無所謂,但是說種國人是東亞病夫就不行!
“他是哪個單位的?”我冷顏問苗人鳳。
“夏掌門你不必同他一般見識,還沒吃晚飯吧?去嚐嚐我們伊賀的手藝怎麼樣?”苗人鳳打著哈哈,吃飯!吃飯!就知道吃飯!你以為這是在共和國啊!
“久鬥馬帶!”我喊住了小島忍者,沉思了一會,我好像記得“我要跟你比武”用日語怎麼說來著,在天王寺說過一次,居然這麼快就忘了。
我見大家都看著我,無奈之下,只好小聲求救蓉蓉:“比武,怎麼說來著?”
“啊!哥,你要跟他比武?”蓉蓉驚訝道,“不要了,哥,小島君很厲害的,他是伊賀忍者的天忍!
天忍,這麼流弊?
我對忍者瞭解的其實不算多,但我好歹看過火影忍者,知道他們是分等級的。
忍者最低階的是普通忍者,也被稱為初級忍者,剛剛學了一點五行奇門的皮毛,對一般普通人,也許可以構成威脅,是忍者流派中的最低階人員,常常幹一些別人不幹的活,比如閒時為那些忍者老大掃掃廁所之類的,相當於武當的清風明月乾的事兒,處於學徒階段。
然後就是下忍,比那些初級的忍者稍微強一點點,五行之術(就是我們的道術,他們叫五行之術)稍微厲害一點點,武術方面,也學了一點點兒,在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