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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都沒有?那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那豈不是就是個活死人?就像怨胤城的那些活死人一樣?&rdo;我問道。
韻噦搖了搖頭,&ldo;他或許和他們不一樣,那些活死人確實是一堆行屍走肉,而我們學校的那個空心人確確實實是一個人,他有思想,他也吃飯,但是,他卻很冷血,真的是個名副其實的冷血動物,起初大家都不是很在意,可是唯獨那一個夏天我才發現了他的異樣。&rdo;
&ldo;呃?這個故事我倒是挺感興趣的,開始吧!&rdo;我吃了口水果說道。
我們學校有一棟實驗樓,六樓是解剖室,那個男的醫學學的很好,尤其是對於解剖,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可是他的人確很冷,幾乎不與人交流,每天除了課堂,宿舍,飯堂,再幾乎哪裡也不去,或許是我從小就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的緣故,所以我從小便有一種好奇心,一種求知慾,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對這個人產生了很濃烈的興趣。
&ldo;你們別誤會,只是覺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樣而好奇。&rdo;
我們三個嘿嘿之笑,阿超道:&ldo;你繼續說,我們沒想歪,是你想多了。&rdo;
沒過多久,我果然發現他與其他人不一樣了。那是一個夏天。
那段時間快考試了,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會在自習室學習到晚上十點多十一點才會回宿舍,這一天,依然如此。可是就在我剛走出自習室那棟樓的門口時,忽然看到一個身影緩緩的朝六號樓走著。六號摟便是實驗樓了。
我一眼便認了出來,那不是別人,正是林空(空心人的名字),一陣好奇心再次席上了我的腦海,我抱著一堆書悄悄的跟在他身後走著,不一會便來到了六號樓門口,六號樓裡一片黑暗,一股冷汗從我額頭滲了下來,一陣恐懼也慕名的席上了我的心頭。林空似乎對實驗樓很熟悉,這麼黑的實驗樓他竟然還能以這麼快的速度前進,而我則悄悄的跟在後面磕磕絆絆的走著,深怕弄出一點響聲被他發現,還好,一路上都很安靜,除了自己的腳步就只剩自己的呼吸了,自己的腳步?此時我才發現不對勁,為什麼會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林空的腳步聲我為什麼會聽不見?難道他走路的聲音真的會那麼輕嗎?
我猛的朝前看了一眼,林空不見了。
整個漆黑的六號樓只剩下了我一個,難道是他發現了我?這一股寒意席上了我的心頭,我顧不了那麼多了,繼續朝上走著,感覺告訴我,他去了樓上。
果不其然,一樓到六摟都是黑暗的,唯獨六樓拐角的一個解剖室燈火通明,我知道,林空一定在裡面。我躡手躡腳的朝前走著,索性把書本全部放在了樓梯邊上。
我一步一頓的朝前走著,離解剖室越近我的心就越忐忑,因為我不知道林空為什麼要這麼晚來這裡,雖然我知道他對於解剖似乎很在行,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刻苦晚上還來練習吧?
片刻後,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畫面映入了我的眼簾之中。
我看到林空用解剖專用的刀從自己的肚子上切了下去,他似乎不覺得疼,反而像是很舒服的在享受,我看的愣住了,他齊齊的切開了一個口子,我差點驚聲尖叫了出來,他的腹腔內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完全就是一副骨架披著一副人皮,我急忙用手擋住自己的嘴才沒有尖叫出來,此時,他竟然把福馬林倒入了自己的腹腔,我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不禁感到駭然,他,他是人嗎?他真的是人嗎?
做完一切,他又把自己的刀口縫合了起來,此時,我忽然看到他朝我這裡露出了一個冷冷的笑,我嚇的猛的哆嗦了一下,向後踱了幾步。我再也受不了了,驚聲尖叫了起來。
我拼命的跑了起來,林空露著縫合了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