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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邊脫自己衣裳,一邊忙中開口,「是呀,好不容易瞄中一個,哪有那心思培養感情,多說幾句都是浪費時間,這種事情就是要速戰速決。」
舞姬似乎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姑娘好是生猛,那……你們繼續,奴就不打擾了……」
舞姬起身翩翩離開。
拈花也沒時間管她,飛快脫得只剩一件肚兜,拿起玉面的衣衫剛剛套上,身後突然橫來一劍。
拈花動作頓在原地,只感覺到那劍身傳來的涼意,在她脖間頗有些生冷。
她餘光一瞥前面的鏡子,竟是柳澈深!
他難道現下就要殺了自己?!
拈花握緊了手中的衣裳,當即轉身擒他要害,卻被他一個反手按在了屏風上,本就沒穿好的衣裳滑下香肩。
「別用力,疼!」
柳澈深聽到她的聲音微微一頓,「師父?」
拈花聽到他這般叫她,心瞬間放下來,「還不快放開為師,為師的胳膊都要折了。」
柳澈深當即收回了手。
拈花甩了甩手,「你怎會在此,其他人呢?」
柳澈深視線不小心劃過她白皙的肩膀,看見她衣冠不整,連忙去了外頭,才開口回道:「我今日回來便覺天色有異,回到客棧,推開門就進了這裡,到如今只碰到了師父。」
那想來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去了各處,想要一一找齊實在麻煩,還是得想辦法將這空間顛倒回來。
拈花見他出去,突然想到她來扮玉面,還不如柳澈深來扮,這不可就是實打實的玉面公子嗎?
「攻玉,你回來。」
柳澈深頓了很久,才回道:「怎麼了?」
他聲音有些過於低,低到輕,莫名熟悉。
拈花沒多想,隨手拿了件衣裳披上出去,拿過玉面身上的玉佩遞給他,「你把這人的衣衫換上。」
柳澈深接過玉佩,似乎根本沒注意到裡面的人,他轉頭回去,竟見一個男人被扒了個精光,一時拿著手中的玉佩,有些愣神。
拈花獨自去外面,找原先那個舞姬借了一身衣裳,藉口自己的衣裳撕裂了。
那舞姬看著她欲言又止,臨走前忍不住叮囑了一番,「姑娘還是悠著點,別鬧出人命來,那公子瞧著有些受不住。」
拈花:「……」
她長得這麼像色中餓鬼嗎?
明明她是個正經人,怎麼都覺得她不正經。
拈花拿著衣裳回了房間,柳澈深已經換好衣衫,不得不說,好看的衣衫還是得由人來襯。
這樣繁複的衣衫,竟還是給他穿出了謫仙氣韻,半點不覺俗氣,這般氣度和身段,只從背影看去就覺此人真乃玉面公子。
柳澈深見她回來,當即將那人扔進床裡,蓋上了被子。
果然是活菩薩,還給人蓋被子,她這個做師父的著實慚愧。
拈花拿著衣裳,進了裡頭。
柳澈深突然開口,似乎迫不及待出去,「師父,我去外面等你。」
「別,外面有人跟著我,他們要找心魔。」
柳澈深安靜了許久,沒有說話。
拈花到了裡頭,才發現這舞姬的衣裳極為麻煩,上衣竟然只有貼身一小件,連肚兜都穿不了。
拈花頗有些難為情地脫了肚兜,正準備穿小衣,外面又傳來了敲門聲,襯得屋裡安靜了幾分。
「玉面公子?」
拈花當即套上小衣,飛快出去。
柳澈深正準備執劍上前,拈花連忙衝上去拉過他,往床榻那邊推去,「收劍。」
柳澈深被她推倒在床榻,手不小心碰到她滑膩的腰間肌膚,一時頓住,似乎有些僵硬。
拈花連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