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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要是被慕師叔發現,只怕又要鬧翻天了。」
「沒事,她園子裡這麼多花,還能記得哪一朵是哪一朵嗎,變態也不可能是這樣的變態法。」拈花說著伸手慢條斯理地脫去外衣,「你去歇著罷,為師一個人可以。」
「那師父你小心些。」
蓀鴛鴛聽話地出了屋,關上門伸手拿絲帕擦汗,卻發現自己的絲帕不在身上。
瞬間懷疑是落在採花那處了。
她心裡越發慌亂,想來想去還是擔心,生怕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她連忙跑去院外,看向站在外面守著的柳澈深,「師兄,我有事去去就回!」
柳澈深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什麼事,蓀鴛鴛就已經急急忙忙往外跑去。
他微微斂眉,越發不自在起來,明明已經站在院外,卻還是拘謹地像是待在屋裡。
屋裡的拈花將衣裳脫了乾淨,艱難抬腳往桶裡邁,由於動作太過緩慢,重心不穩,直接整個人栽進了浴桶裡。
這浴桶極深,瞬間水淹沒了她的口鼻,窒息的感覺隨即而來。
她還是頭朝下,本就受傷在身,硬是沒能翻過身來。
拈花慌忙之中,連忙伸手一打,整個木桶「啪」得一聲被她打散開來,一浴桶的水在屋裡蔓延開來。
她周身的水當即散開,空氣重新回來,她生生嗆了幾口水,差點沒把自己淹死。
下一刻,門「砰」得一聲被撞開,柳澈深看見這一幕,連忙疾步而來,扶起她,「師父,怎麼了?」他說著,看向周圍,卻沒察覺到魔氣。
拈花被水嗆得咳了好幾聲,五臟六腑都疼得厲害,半響才緩過來,「為師剛頭沒站穩,差點淹死在澡盆裡……」
柳澈深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說不出話來。
他緊張過後,才意識到懷裡的人,只穿了一件肚兜和白褻褲,因為被水濕透了而隱隱透出裡面冰肌玉膚,烏黑的髮絲凌亂的貼在臉上,顯得格外凌亂,像是做了什麼事一般,一派的春色無邊。
柳澈深當即閉上了眼,想要收回手,卻又怕她摔到地上,只能握著手,儘量不觸碰到她的肌膚。
「師父,你可以自己起來嗎?」
拈花聽到他乾淨的聲線都有些發顫,才發現他整個人都緊繃得不行。
她微微動了動腿,腳踝那處馬上傳來了鑽心的痛,「不行,為師腳扭了,你先把衣裳給為師拿一下。」
柳澈深聞言不敢睜開眼睛,向前摸索著,才觸碰到前頭屏風上掛著的衣裳。
他拉下衣裳,分不清情頭還是後面,胡亂把衣裳披在她身上,額間都出了細密的汗珠。
拈花也多少覺得尷尬,「鴛鴛呢?」
「她不在。」柳澈深說的很輕,只這三個字似乎就用盡了力氣。
拈花聞言看向他。
他緊緊閉著眼睛,長睫垂下,這般昏暗的燈光透過去顯得越發好看。
讓她的視線也下意識停留。
柳澈深把衣裳披在她身上,沒有再碰到她一片肌膚,伸手到她的膝蓋彎,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往屋裡面走去。
拈花被一下子高高抱起,加上一地的水和前面的珠簾,越發擔心他會摔倒。
她連忙伸手拉開前面的珠簾,「為師已經穿好衣裳,你可以睜開眼睛,不必太過拘束。」
這一句話實在歧義太過,不必太過拘束,那是不是可以放肆?
她的聲音本就清冷,在這樣的環境下說話,像是欲拒還迎,讓本就安靜的屋內平添幾分曖昧。
柳澈深聞言沒說話,抱著她快步往床榻那處走去,匆忙之間腳下一滑,直接兩人一起撲到了床榻上。
拈花被他壓得差點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