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這李清桐平日便是不將她放於眼中,實話她也不是一個愛斤斤計較的人,可她竟幾次三番的朝著孃家跑,每次都是那麼驚天動地,若說是不知實屬不可能,光是府上丫鬟們平時閒說的就不少了,可是隨便的很,待聽了她有了身孕,更加是放寬了政策,那日竟聽說衣衫不整的便衝出了府邸,好些人都告著她的狀,說她偏著她的心,她亦是不理,可如今她居然這等的放肆,欲將她的顏面往哪裡放?
“娘,弟妹異或並非有意,怕是實屬無奈之計,當下可不是論者誰的不是,須得快些叫個大夫來,這嚴冬臘月的,地上可是失了心的涼。”聽了大夫的話,簫宗說不出的欣喜,這李清雅的孩子怎麼流掉的,他心裡有數,李清桐並非傻人,怎會做出這等的傻事,定是眼紅之人犯下的罪,既然不是她做的事兒,他當是不能由著她們添油加醋,且是要為日後考慮的。
“法不容情!”大夫人說的斬釘截鐵,暗恨著簫宗的不出息,怎就不比簫傑吃得開,現正是巧機妙時,怎能就此放過?
“此事教與夫人處置吧。”畢竟他是不想當壞人的,簫傑對著這女人的心思他是瞭然的,可不就如著自己當年對著三夫人一般?別人若是真的揹著他將這人處置了,指不定會做出甚的出格的事兒來,說實話,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敢將他母親的死因告訴於他,不是不敢,實在是實屬自個兒無理,滲的慌,說罷他便離開了。
“將李清桐拖進柴房關著,聽候發落。”大夫人這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不敢吱聲了,畢竟李家現不比簫家,皇上大了,越來越不好忽悠了,太后並不是皇帝的親母,沒有一把屎尿的將他養大也就算了,連著血的濃度都不一樣,干政已經讓他幾度的不滿,三令五申說是‘清貴’誰還敢多‘外戚’的嘴?其實說到底就是女人那方的勢力不能太強,強了多了就要削落了。
看著這本是與著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被狼狽的拖出大門時,三夫人忽地的傷感了起來,想當時自己進門的時候,他的母親曾就被如此的作踐過,為了此事,想那簫仲亦是與她吵的不少,後不少日便不明不白的死了,可教她好一陣的難過,如今這等的事兒再度的再他的身邊發生,想他定是深愛著這個女人的吧,亦或著在如此的深府之中,他唯一的牽掛便是她了,不然那日日被如著泰山般的朝事壓著,為何還要拼著回來?可不就為著看她一眼?真是作踐啊!
話說這李清桐被關在了柴房,日夜不得安生,排著見她的人竟是比往日加起來還多,當然,裡面少不了五顏六色的諷刺與真正純色的擔憂。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待在這麼骯髒潮溼的地方,似乎連著空氣中都有著吸不完的灰塵,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東西,看不清具體是什麼。
起初還有人將飯菜從那巴掌大的窗戶中丟些進來,隨著窗戶的開啟與關起,她似是還能知曉白晝的變化,儘管那被沾了髒東西的食物是多麼的可憐,可是她還是會勉強吃些,不知是為了自己撐著還是為了他撐著,隱隱的,心中竟會想到,他若是知道自己真的懷孕了,會不會很開心?或是知道自己受到了如此的折磨,會不會很心疼?!
摸著自己小腹,她能牴觸那那一團硬硬的肉球,竟稍稍的有著一絲的心安,從未想過自個兒成了孃親的樣子,將她抱在懷中,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該是幸福的吧!清桐想著,不禁的揚起嘴角。
“少奶奶,少奶奶。”這一聲壓低了的聲音,是瑞子,想她定是急了去了,今日怕也是逃了出來的吧,清桐這樣想著便準備朝著視窗走去,可此刻自己的身體卻有著千斤重,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踉蹌著摸著牆邊朝著聲源走去。
“瑞子,你可是怎麼來了?”
“奶奶,您受苦了。”那孩子說著竟梗嚥了起來,想也是嚇壞了吧!似是這府中,就她待她最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