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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此刻,她已經完全的醉了,渾然不知自己已經陷入了‘狼口’,只是半眯著眼睛在他的胸前摩挲著,讓他的全身更加的發熱。
“夫人不知我們要行何事?”簫傑同是微眯著眼問道。
清桐懵懂的搖了搖頭,嘴邊還帶著淺笑。
“既是夫人不知,那夫君便是要教你了,我們這是要行夫妻之實。”說罷,他將自己的熱全部的蓋上了她的櫻唇,她無意識的嬌嗲讓他進入了狂潮,這一夜,註定了結局。
次日,清桐只覺著不但頭疼的不得了,連著全身都痠痛,待睜開眼睛恢復所有的知覺,只看見自己正雙手環於簫傑的腰上,而他正摟著她的雙肩,似乎睡得正香,如此說來,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
“你乘人之危。”她說著,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沒有,可是夫人主動的。”簫傑依然閉著眼睛說道。
“你說謊。”她說著,放在他腰上的指甲慢慢地陷進他的肉中。
“夫人若是不信,便將昨日在房中服侍的雙兒叫來,一問便知。”他賭她一定不會問,故,撒了這個算得上善意的謊,摟住她肩膀的手開始慢慢的收緊。
她聽他這一說,不覺更加的窘迫,想即刻起身,可又怎麼都不得勁,故只好黯然的說了聲:“即便是我醉了瞎鬧,夫君也不能隨著我啊。”
“夫人可是胡說,既是你想要,夫君豈有不給的理兒?更何況,夫人那日且不是才說我年輕氣盛,你退了衣物睡在這香帳中,我怎能控制住?”他這說的似是有理,清桐覺著更加的羞了,一時間竟紅到了脖子根,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不必難過,待明日回了家中,我便叫人給你好生的調理身子,不受那病痛的苦。”簫傑暗笑道:“我已派人重購了府邸,想是不久便能搬了去,待到了新居,夫人儘可一人清淨著。”他這樣說著,自己竟是不知這是對她的保證還是誓言,他只是想說,這樣你便不會覺著他會不要她。
“夫君想將我置在別處?”可也不是同著父親一樣的看她不入眼?
“可不止是將你一人置在別處,是將我們同置在別處。”這是何意?難不成要要與那簫仲分家?當是不可的。
“老爺許了?”
“他會許的。”簫傑暗自說道。
她驚了,他竟願意同她在一起,可不是要新娶何人?故問道:“還有誰人?”
“夫人還想要何人去?”簫傑悻悻的想著,這個女人難道還想著那一茬兒,故還沒等她出口,他便連忙說道:“除了岳母大人,其他誰人都不行。”
幃帳中,無關世塵的話語不經意的飄到了空中,成了永不能忘的回憶。
待用完了午膳,他們便回到了簫府,一路上倆人尷尬的對坐著,簫傑見她始終板著臉,便是沒有開那口,怕是一個不妨又將這關係生疏了。
因著提前就給家裡報了信,瑞子和著徐靜便早早的就在那門前守著,直至晌午才將他們給盼了回來。
“三少爺三少奶奶,你們可是回來了,這幾日你們不在府上,可是冷清了不少。”瑞子始終這樣的熱乎,她一邊將清桐扶下車一邊將那車中的物件拿下來。
“午膳可是準備了?”這一路奔波,簫傑可是餓得慌。
“備了備了,老爺知你們回來,還特地送了西域的羊肉。”瑞子說著便跟著他們朝著屋子走去。
“羊肉都煮了?”
“只是燒了少爺喜歡的燉羊肉,不知少奶奶喜歡怎麼個做法,若是喜歡別的吃法,瑞子這就去吩咐廚子做。”她說的得體大方,只有徐靜一人站在邊上,始終不發一語。
“我不喜那羊肉,恐是味道不投,自小便不吃,你們若是喜歡,你們自個兒吃吧!”清桐不覺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