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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皇上親自提拔到折衝都尉(從第四品下階),算是混個名兒。”簫仲說完不覺為這位兒子感到自豪起來。
清雅見簫仲提及簫宗,便壯起膽抬頭看向簫宗,只見那人器宇軒昂,峨冠博帶,眉間凜冽,一臉剛毅之氣,不覺的羞紅了臉,如此陽剛之氣的男兒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胸口不知怎的,總是跳個不停。
“這位便是我的二夫人之子簫傑,我的傑兒能詩善文,政治歷史亦是其所長,雖不善言談,但做事卻謹慎得體,不容我操半點的心。”提及簫傑,簫仲便不由得想起他過世的母親,不禁覺著這孩子的可憐之處,低低的嘆了口氣。
“二公子既是這般的能幹,可是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
聽得李衡的這句話簫仲亦是知得,他這是在問‘簫傑可是為官’?簫仲不覺笑道:“傑兒雖不喜在朝為官,也得個朝議大夫(正第五品下階),算是不虧我一番看中,人各有志,我亦是不免強。”
“這倒是與我的清桐相像,自打生下來便與世無爭,這便也好,總是落得個清淨。”
清桐知是說這怨氣與自己聽,從小到大全是如此,總是說她孃兒倆不求上進,終日安心度過,久而久之,便不覺得過了,全當是未說,始終靜靜地低著頭。
“想這位便是清桐小姐了吧?”見站在桌邊的那位靈淨的女子定是李衡口中的清桐,不曾想這如著鬥雞般的李衡竟也能生得這般生性的女兒,怪哉!簫仲不禁的暗笑。
“正是,這位便是我的二女兒清桐,清桐生性孤僻,不喜與人交談,但性格溫和,做事細緻。”
簫傑在人群的縫隙中見到她,只見她靜靜地低著頭,不作任何的聲響,似是在想著什麼,完全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之狀,安靜的似是如音,若有若無。
“李大夫的三位女兒可都是國色天香,不怪朝中都知這‘李府出仙女’,日後無論是哪位小姐嫁與我家,都是榮幸之至。”
“簫大學士這般一說可是見外,你我都是幾十年的至交,若是我家哪位女兒有意於你家公子,這日後還怕你家虧待了?恐是不能罷。”
“哈哈哈……”聽罷李衡的一席話,簫仲知他這是在說些什麼,便如是的答曰:“只怕是相不中,這一旦成了,定是如自家女兒般的待著”。
“既是這樣,我便要問問我的這些個活寶們,可是作何選,我的這些個閨女可是難服侍的很,我這做爹的倒是苦了,且是內人不好說,我是隨她們的意願 。”
“既是這樣,那,我就與我的犬子先告辭了,待李大夫與她們商量好便可告知於我們,我們即刻上門提親。”說罷,簫仲便攜同著兩位兒子起身,欲備離去。
“那簫大學士可不再坐會兒?”李衡客氣道。
“不了不了,你不是不知,我可是忙著閒事的人。”
“且是國事憂心,那在下便不強留了,簫大人走好。”
“不送。”簫仲說罷便轉身離去,這‘幽居龍上之地’可著實是讓他滲的慌,忙不迭的告辭了。
待目送完簫仲之後,李衡笑著點點頭,既而轉身看向身後已聚全了的一家人說道:“剛吾看清雅看那簫宗,甚有那意,且那簫宗亦是長進,若是無大異,便可嫁去。”
“爹爹這是在說甚?”清雅聽得李衡這一言,不由得羞紅臉,怯怯的說道:“這一家人都在呢。”
大夫人張氏見老爺如是一說,便也安了心,畢竟這簫宗是簫仲正房之子,且是他家官位最高的兒子,深得簫仲的賞識,這日後若是清雅真的嫁與他家定是不必愁。
四夫人且是不開心了,雖是這清雅是大夫人的女兒,但這婚姻大事可是不得作弊,哪裡有閨中女定的道理?她李清雅樂意說不定人家簫家都相不中,故對著老爺子說了句:“這清雅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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