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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他說沒有。我想也不會有。”
“如果真是上古神木,怎麼可能一把火就燒掉了?”
“看來是假的。陸近與我同宗,一直忠心耿耿,我保證他不會有問題的。”
“現在也別無他法,只好邊走邊看了。你剛才所說的那八句真言我謄寫了兩份,你藏一份以備不時之需,我也拿一份回去仔細研究研究。”
“是的,岳父。”
陸言之長到一歲的時候還不會爬,更別提站或走了,也不會說話,連嗯嗯啊啊的聲都沒有,最喜歡的是擠著小臉沖人笑。陸奇害怕孩子有病,找了很多的名醫來看,連御醫都請來了,還是沒有結果,根本鬧不清孩子到底得了什麼病。陸言之能吃能睡,不吵不鬧,安靜得令人害怕。到了兩歲,依然如故,不會說,不會走,就像是沒長骨頭似的。再想起陸言之出生那天的奇事,陸奇覺得簡直就是個笑話。過了些時日,陸夫人又懷了一胎,精力更加有限。他們夫妻打心底並不怎麼待見這個連傻都算不上的二兒子,只是他們本人不願意承認罷了。父親陸奇常年征戰在外,母親也難得見上幾面,好在兄長陸緒和外公李廷懋對陸言之十分照顧。
陸緒比陸言之大四歲,剛強勇武的個性很早就表現了出來。陸奇對大兒子十分疼愛,常對人說此乃陸家的虎子。陸緒長得漂亮,像母親,還繼承了母親的文質和品行,可想而知陸夫人是何等的舐犢情深。陸緒喜歡跟弟弟玩,跟弟弟說話,給弟弟餵飯……他只認為弟弟什麼都好,完全不在乎其它。李廷懋當然不會有孩子那樣的單純,陸言之的種種異常同樣激起了他的擔憂。現在,他極力要令自己相信陸言之是在繼續著某種“奇異”,“早知道就叫你‘陸一鳴’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是李廷懋常說的一句話。李廷懋當然是愛這個孩子的,只不過他的愛裡摻雜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重陽節到了,陸奇在家,沙丞相前來小聚。
“賢弟,如今四海昇平,你我兄弟得暇小酌,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四海昇平全賴聖上英明,兄長盡心輔佐。”
“賢弟說哪裡話,國家可以沒有藺相如,但是不能沒有廉頗;再說了,藺相如最多十年一出,廉頗卻是百年難得一見。”沙丞相端起了酒杯。
“兄長現在是**湯忘憂藥齊下,小弟只有棄械投降的份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兩年前你我兄弟聯名諫聖,兄陳以利害得失,弟說以文武之道,聖上動容,當即下旨兵徵北胡;其後,弟在前方披堅執銳,兄在後方統籌供應,經略半載,北胡遠遁,聞‘大可’二字膽喪心驚,從此不敢越雷池半步,想來真是激盪澎湃!”
“兄長說的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我兄弟難得居閒,今天又值重陽佳節,一定喝他個人仰馬翻才好!”
“好,咱們今天不談正事,只敘兄弟情誼。緒兒呢,我給他帶了個好玩意。”
“快去叫大公子來。兄長不可太寵緒兒了,這孩子現在一不如意就說‘我找沙伯伯去’‘我讓沙伯伯給我買’……真是拿他沒辦法。”
“賢弟無須煩心,緒兒正處於玩樂的年歲,管束嚴了也未必是好事。我看緒兒品性純正,知輕知重,將來必成大器。再看我家小兒聚成,比緒兒大出好幾歲,說話做事糊塗得很,我看吶,連緒兒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
“還是因為啊,你太寵他了,”正說著,陸緒抱著弟弟進來了,“緒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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