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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緊緊拉著我的手不放,好似此意已決,不容改變了。
我靜靜的凝視他的雙眸,見他微笑的說:“若男你看”他手指燈火輝煌的紐約說“你一直說紐約是DJ廳,喧囂不止,現在他停下來了,靜得我都可以聽見你的心跳。還好,有你。”他燦然一笑“就當我們放個長假吧,享受一下我們的幸福時光好不好,既然讓我們再拼一次,就讓我們從幸福的零起點開始吧”
他握我的手力道加重:“可以嗎?”
他是以此舉動勉勵自己,我心放寬,甩開他手,故作矯情說:“沒有大房子,我不幹”
他緊張道:“女人過了三十可是高齡產婦了,生BB就危險了。你要考慮後果”他目光凝睇我,更令我怒氣大增,那有這樣威脅式求婚的。
我竄到他身上,雙手掐著他脖子喊:“壞蛋,壞蛋”
可他一用力就將我固定在他懷中,吻著我的身體,支吾:“嫁給我了”
我身體一軟,軟聲細語的說:“好”我又捧起他的臉,正色於他:“我要形式”他的精力全然投入到我的身體中,隨口便說:“好”我保持清醒的說:“我要先求婚,再結婚”他埋頭我的身體中,悶聲說:“好”我隨口說:“地點我選”此時他卻滯聲了,稍許抬頭:“別把我帶到你喜歡的那個什麼前衛藝術家聚集的咖啡館裡幹這事”
我嬌嗔道:“怎麼就不行”身體欲要離開他。反而被他箍緊更牢,並帶到床上。
一個小時後,他竟然膩歪在我的身後,拿出他平時戴的尾戒,要戴到我的手上,還振振有詞的說:“周公之禮已經行完了,這也算一個形式吧,你就答應我算了”我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然後拿床邊枕頭扎向他“無賴”
微雨迷濛,格林威治村的梧桐樹經雨水塵洗後,更顯生機昂然。梧桐樹下的咖啡館在雨霧中,若隱若現。遠看這雨景,如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令人心悅,迷醉。
這裡曾經是我心靈的花園。
剛來紐約的時候,即使身無半文錢也要來這裡坐坐。因為這裡常聚集一些自由藝術家,彼此不在乎是否相識,一張桌子,一杯咖啡,就可以進行深入思想探討,激發自我的觀點與信仰。
這裡不會被紐約的繁華而迷醉,更能清楚的認識自己生存的價值。
不僅我如此,夜幕降臨的時候,曼哈頓和華爾街拼搏奮鬥的超人白領們,也會來到這裡。男人們一進門皆會有一個統一的動作,就是把死死卡在脖子上的領帶狠狠拿下,像討厭蟑螂一樣掖在公文包裡或衣服兜裡。女人們則是脫去外套,解開胸前衣釦,透出豐滿胸部,丟兵卸甲,尋找最真實的自己。
是格林威治村這樣的藝術領域,令紐約的繁華沒有走向墮落而是一種美學。我是這樣認為的,可楊帆卻不喜歡這裡。他認為他們談論的話題是空想,他認為與其說不如去做。他更喜歡去一些高檔豪華場所,在這些高檔的地方,他看到了把夢想變成現實的結果。
也許他重來沒有貧窮過,不知道窮人就是靠空想堅持自己理想的。
我選擇在格林威治村的咖啡館,接受楊帆的求婚,就是讓自己清醒的知道,我終於等到了我的幸福。
早上,楊帆一直婉轉的勸我更換求婚場地,認為在那些自由狂徒們面前,做這樣神聖的事情,有失高雅水準不說,定會譁眾取寵的引來殻ъつ芽啊�
我堅持己見,故跟他沉默一整天,表示自己堅決態度。下午一出門,我就給在外的他發了一條簡訊“我已去格林威治村了”
在咖啡館裡,我選擇一處靠窗戶的位子坐下,其實選擇在咖啡館裡求婚,也是對自己愛情做些彌補。三十歲的我從來沒有享受過愛情的浪漫,一起看電影、吃燭光晚餐、攜手漫步、咖啡館裡約會等等,這些戀人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