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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的替身?!”我握緊球杆,一步步走下樓梯,一步步的靠近他。
我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可這裡不行啊,我沒有一顆蛇蠍狠毒的心。林宇涵你可以不在乎我,你可以把我當成借腹生子的工具,你也可以把我當成她的替身。
可是………。。”我淚如泉湧,已經完全失控“那孩子—不僅是我的,他——還是你的,你就忍心看她害死我們的孩子”我衝上去,拽著她的衣領質問。
他試圖想要掙脫,我死死不放,如溺水中抓住唯一的稻草。他平靜的看著我怒火的雙眸“我不能再傷害她”天下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聽林宇涵說這句話。他承認他愛她,愛的那樣痴心忘我,不惜泯滅自己良心。
你混蛋。
我抓起球杆朝他打去,他用手臂遮擋自己的頭部,發出悶頓聲。我更加氣極,亂揮亂打,他見隙攫住我揮杆的手臂,另一隻手控制我另一個手臂。我被他死死的安在牆壁上,我們雙目怒視,都有要吞噬彼此的慾望。
“把她給我關起來”他大聲呵道。
我篤定的凝視他的瞳孔,一字一說:“林宇涵,我活著就為了恨你”
他的表情一時錯亂,迷茫。更象誰抽了他一鞭子一樣,疼痛得有些麻木。他放開我呆呆佇立。幾名家傭上來把我夾持上樓。就在我被帶入自己房間那一刻,聽他頹廢的喚了一聲吳姨。吳姨應聲等待他的吩咐,他彷彿在自然自語的唸叨“讓她走吧,把她東西收拾好,讓他走吧”
然後他如夢囈般一步步走下樓梯,步履沉重,如同灌鉛。那樣子彷彿魂魄沒有在他身上一般。不,是從來沒有跟他回來過。見他走向玄關,離開這棟大房子。我疲憊的癱坐在地上。
段——舍——離,我在這棟房子的遭遇,用這三個字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段了過去,捨得出身,離開不屬於的一切
滿校園都在唱起《驪歌》以為躲到排練廳裡,能夠清靜的看看劇本,誰想這裡也被即將畢業的同學佔領,在排練《驪歌》大合唱。
“有沒有搞錯,難道全學校畢業典禮的曲目只有這首歌嗎?”毛盈盈生氣的盤著腿坐下。
我跟坐在她身旁,輕鬆的說:“怎麼會,不還有我們的《簡愛》嗎”
我四處尋找我們劇社的人,不見一個人影,我喃喃道:“怎麼就我們兩個來了。不是說好了下午兩點在這裡排練的嗎?”
毛盈盈嗤之以鼻的說:“那是因為核心領袖人物,又事要耽擱。他們自然要來晚些。星星要圍繞著月亮轉嗎?”
我疑問:“你說誰?是高贊嗎?”
“要不是他要演這部話劇,能招來那麼多俊男美女演出嗎。這就是權威與美色作用”
“你知道高贊去哪裡了嗎?”毛盈盈詭秘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
“他申請留校任教了,校方今天找他談話”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他畢業後不去美國讀研究生嗎?”
這是全校皆知的事情,高贊硬插到我們學校,就是他父母給他安排的美國學校非常認可我校的師資力量。所以對毛盈盈說的這條小道訊息我還是半信半疑。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問你自己啊!”
聽她這話,我更是一頭霧水!關我什麼事情。
“他一定是聽到王文匯教授找你當助教的事情,所以才寫申請的”
“可那八字還沒有一瞥哪?”
“他可是對你一往情深,賊心不死啊,得機會他就鑽兒。聽說他媽媽已經懷疑他不出國是因為他叫女朋友的事情了,想要來學校打聽打聽。聽說她嗎可是文化局厲害人物,手腕很著哪!
毛盈盈認真的看著我說“要不你回家躲躲,他媽媽真的來了,我來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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