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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乾被管蕭濕潤軟糯如同果凍布丁一般的嘴唇親的心念一動,主動獻上的香吻可不多,要好好把握機會。
陳乾攬住管蕭的腰,加深回應了這個吻,直把管蕭親的雙眼迷離臉頰紅透,那眼裡綴滿了星光,落在了漆黑的瞳孔。
疼痛都神奇地遠去了。
精疲力盡的一晚在醫生到來之後很快過去,辛辣食物除了刺激到陳乾脆弱的胃之外,還引發了傷口的發炎,所以才高燒不降。消了炎重新包紮後,管蕭還來不及向陳乾表達深深的歉意,就被陳乾一把圈個嚴實睡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劉宇敲門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陳乾一臉睡眠不足的蒼白小臉,後面還跟著著夢遊狀態迷迷糊糊的小拖油瓶管蕭。
劉宇趕緊把打包過來的早餐拿出來,招呼兩人吃了。
陳乾傷了胳膊不便,管蕭端著粥餵他,陳乾吃的一本滿足。
劉宇看著這兩人公然當著自己的面調情,於是很無語地捏起一隻小籠包去餵包子了,小可憐已經在桌子腿旁邊瞪著小黑豆眼做了很久的揖,可惜這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吃個粥視線都纏綿得繞在一起,根本無視包子的存在。
你儂我儂纏纏綿綿地吃了粥,陳乾準備穿衣服,今天是自己的殺青戲,馬上就大功告成了。陳乾讓管蕭再回去睡個回籠覺,睡夠了晚上回來陪他去看夜場電影,兩人已經很久沒一起看電影了。
管蕭笑的甜甜的,答應道,「嗯,注意你的手別沾水,快走吧,劉哥等急了。」
「知道了。」
陳乾和劉宇出了門,只聽劉宇長嘆一聲:「當你家的狗實在太可憐了。」
陳乾笑著懶得搭理他。
第25章 (二十五)反抗
當天晚上,陳乾如約開著自己的車準時停在了公寓樓下,婉拒了劇組的殺青慶祝活動,心情如冰涼月色一般淨透美好,一路飛馳奔向家中。
陳乾在車上就提前給管蕭打了電話,告訴自己還有大概30分鐘就到樓下,接著掛了電話,面色溫柔地開啟音響,管蕭輕慢悅耳如同夜鶯一般的歌聲立刻流淌一室。窗外疾馳而過的霓虹帶著人世的歡樂祥和,陳乾勾起的嘴角淺淺地映在車窗上,銀色的車身像一尾自由的魚穿梭在明亮的街道。
到了樓下,陳乾沒有立刻下車,而是順著目光看上去,屋裡的燈還暖暖的亮著。
陳乾笑笑,伸手按了按喇叭,沒一會兒窗前就出現了一個細長的身影,朝自己揮了揮手,便消失在窗前,屋裡的燈光也隨之滅了。
管蕭穿的很厚,因為怕冷的體質,總是比別人更快進入季節轉換,11月的北方還都是秋裝外套的時節,管蕭就已經穿上了加絨大衣。軍綠的大衣寬大厚實,管蕭腿上只有一條細細的貼身黑色長褲,腳上卻已經踩了短款雪地靴,看起來整個人如同一支行走的娃娃雪糕。
陳乾看著樓道里的燈光明明滅滅,接著一個人影就小跑著朝自己過來了。陳乾忙下了車,迎向來人。
管蕭小跑著來到陳乾跟前,微喘著站定。
陳乾摸摸管蕭的腦袋,愛憐地說道,「怎麼又跑,我又不走,」語氣裡聽不懂到一絲責備。
管蕭不好意思地整整衣擺,笑道,「我急著見你,一刻也等不了了,滿意?」
陳乾哈哈大笑,伸手捏捏管蕭的鼻子,道,「不能更滿意。」
陳乾開啟副駕駛的門,看著管蕭彎腰坐進去,才走到另一邊開門上車。
管蕭聽到車裡的音樂,好奇的問道,「這是我出道時的歌,都好久了你居然知道?」
陳乾放下手剎,打了左轉向慢慢起步,沒有轉頭只是笑著說,「你有什麼我不知道。」
管蕭狀似嫌棄地撇撇嘴,才眼角彎彎地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