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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她腦袋瞬間空白。
“對不起,放……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的爪子。”她不會真的被他嚇呆了吧?
看起來像是。
伍莎莎張大的眼投向一直擱在人家脖子上的雙手,這才遲鈍的發現自己不只緊環住他的脖子不放,還手腳並用的把大男人當成了尤加利樹。
轟!火燒油田的烈焰燃燒了她整張臉。
“我放、我放……”
啪地鬆手、松腳,下場就是她整個背貼上地面,結實的變成鍋貼一枚。
“伍莎莎,霧煞煞,你名字取得甚是貼切啊。”搞不清楚狀況。
絲毫沒有同情心,他手插進褲袋,由上往下,冷眼看她。
從滿是汙泥的地上爬起來,她感覺難堪又尷尬,正要反擊,卻聽見她老媽令人想念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很遠就聽到吵吵鬧鬧的,啊呀,莎莎,大家都在等你吃飯,唷,你躺在地上做什麼?”
“媽。”她能說她躺在地上做什麼?洗泥巴浴嗎?
“姜先生你出來散步喔。”
她老媽不繼續問女兒發生什麼事,竟然還有心情笑靨如花的問候別人,可見她這女兒地位之低。
揉著摔疼的屁股還有頭,伍莎莎自動去把全部的家當拎起來。
臉丟光了,自尊心也受了傷,簡直是烏龍到家。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老媽會叫人去車站接她。
因為老房子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自動垮了不說,遭到壓迫的水管也決定脫離老舊的管路破裂,然後屋內開始淹水,電線走火也跟著報銷了,沒水沒電,連住的地方也成問題,不搬家就要去當遊民。
租來的房屋就在馬路的另一邊,隔著安全島跟行道樹,都怪她心慌啦,要不然怎麼會看不到阿金民宿的招牌就掛在馬路邊。
阿金民宿就算暫時搬了地方仍然繼續營業。只是原本包羅永珍的服務內容縮小到只供吃住這麼簡單。
好糗,好糗。
“真見笑,連自己的家在哪裡都搞不清楚,我是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小孩的?”阿金孃的碎碎念一直沒停過,像是要把以前沒念夠的份一次念回本。
“電話裡你根本沒有說我們搬家了。”怪她沒道理。
“我不是請姜先生去接你了?”阿金娘活力十足,長年跳土風舞的身材可不是蓋的。
“他又是哪來的人,你隨隨便便叫人來接我我就要跟他走喔,媽,求求你可不可以有點常識?”有很多東西不是世界通用的,人跟人之間對待的法則臺北跟花蓮就完全不同。
“他才不是什麼隨便的人,他是民宿的房客,大金主欸,一次就給我三個月的住宿費用,你說他是不是大方的客人?”雖然有點冷淡啦,不過這樣又有型又酷啊。
“媽,你不是說家裡錢都不夠用,四合院重建要花很多錢的。”那可不是扮家家酒幾百塊錢可以打發的工程。
“姜先生是我們民宿的客人,你對人家要客氣點。”
那位姜先生早就吃飽擦嘴滾上樓了,她老媽還不肯放過他。
“媽,我說的是錢!”顧左右而言他喔,她還是有辦法把話題兜回來。
“錢,姜先生跟蒂娜小姐都是錢主啊,你要好好對待我們的客人,別得罪人了。”還拗。
冤大頭居然不只一個,還成雙咧。
“拜託,我哪敢啊,民宿守則第一條,顧客至上,顧客第一,千錯萬錯都不是客人的錯,我又不是不知道。”從小到大除了在學校要背青年守則,背不下來要罰寫,回家也有客人守則,背下來理所當然,背不下來罰做白工,一個月零用金歸零。
都怪她當時年幼無知,不懂得要主張人權反抗這樣的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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