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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說,“阿濛,沒有人有意困著你。”
這幾日,以濛在家祁邵珩吩咐人看著不讓她外出,只准在樓上待著,並不是小女孩兒極端的心思——囚禁。
他在她身邊,看著她,要她好好養傷,不想像曾經時,他在國外,對她照顧不周,她的燒傷感染了。
他不放心,要看著她。
她會錯意了。
囚禁她?
他怎麼可能囚禁她?他怎麼忍心呢?
想來,自從那日從茶莊園回來已經有一週,以濛未曾出去過了,是該帶她出去透透氣,幼年時自閉,悶在家裡也難免讓她在宣紙上寫出那麼晦暗的句子。
“阿濛,想出去我們出去便是,沒人能夠困住你。”
以濛一愣,聽他這麼說,她知道是因為祁邵珩看了自己今天下午寫的字。
來不及想什麼,一個錯愕中,她卻被他直接攔腰抱了起來。
說到做到,這個男人向來如此。
他是行動派。
說的少,做的多;且,說了,必做。
祁邵珩抱著以濛,直接出了書房,要向外走。
見她掙扎,他看她一眼,訓她道,“馬上就要下樓,你的膝蓋傷沒有完全癒合,只能走平地路,這大幅度屈伸不適宜。想要不被當病人對待,就老老實實聽話。”
一句話,駁了她想要拒絕的話。
一樓,見兩人要出去。
程姨看著窗外怡然變了天,不再像午間那麼陽光燦爛。
天際陰沉,黑雲密佈。
程姨說,“先生,外面在下雨。”
“取了那把黑色的大傘過來。”
“是。”
程姨去了傘回來,見祁邵珩已經抱著以濛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穿了外套,正在系圍巾。
今天的太太,也沒有往日對先生的漠視和不配合,她怡然坐著,看著他給她系圍巾。
“先生,傘。”
“嗯。”
程姨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先生右手拿了傘,左邊僅一隻手臂一用力,就把太太一把抱起來了。
由於人的慣性和下意識動作,以濛被他抱起來的同時,就伸手環住了祁邵珩的脖頸。
見太太如此親暱的動作,果不其然,先生直接好心情地唇角微揚。
“走了。”
算是向程姨知會一聲,祁邵珩只留這兩個字,便抱著以濛出去了。
“欸。”
程姨在兩人的身後應了這麼一句。
——到底還是小姑娘厲害,生了那樣大的氣的先生,只這一會兒就緩過來了。
不僅緩過來了,還要在這濛濛細雨的雨天帶著太太外出——好興致!
看先生抱著太太出了門,僅單單一隻手抱著,卻很踏實;太太靠在先生的肩膀上,從背後看去,給人一種狀似乖順的感覺。
這樣單手抱的姿勢,若是一般夫妻如此看起來總覺得會怪異,因為身高,身材都不合適。
可先生和太太,一個身材高大挺拔,一個身子纖細嬌柔,這樣*溺的抱法,讓人覺得非但沒有違和感,且異常的親暱和諧。
太太在女孩子身高中並不顯矮,只是人太纖瘦了,被先生抱起來便顯得格外的嬌小。
看兩人撐著傘走遠,祁邵珩還時不時的低頭和以濛說點什麼,那背影的*溺滋味,太像是父親抱著女兒。
一個男人如父般照顧自己的妻,這期間太多的情意不是隻言片語就能表達的清楚的。
先生當初要宜莊上上下下的人突然稱呼小姑娘為太太,宜莊傭人多,論是非的多,人多嘴雜只猜測都說是先生的相好的女子罷了。即便稱呼太太,也多是有名無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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