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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血管太細的原因,以濛以前輸液拔針,總是流很多血,染得整個手都是。祁爸爸見了,總是心疼。
起身,以濛想要去趟洗手間,卻因為失聲不知道該如何與身邊的祁邵珩表達。
指了指門外,她頹敗地打算放棄。
誰知,祁邵珩蹙了蹙眉,扶她起身坐好喊了護。士進來。
“先生,有什麼事兒嗎?”
“帶她去趟洗手間。”
以濛望著祁邵珩的側臉慌了心神,他竟然懂。
“小姐跟我來。”
護。士去挽以濛的左手,祁邵珩站在一邊看著女孩兒纖白手背上的創可貼,擰眉,“換右手。”
“。。。啊?”
小。護。士沒明白過來。
祁邵珩走過來,把以濛的右手交給護。士扶著。
走在醫院的長廊上,護。士想著剛剛那一幕,心下明瞭,原來是左手有傷,怕弄疼了女孩兒啊。
“你男朋友真是細心又體貼呢。”護。士羨慕地對著以濛微笑。
男朋友?
以濛蹙眉,不能出聲就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她和祁邵珩的關係,人人都誤會?
“小姐,別不好意思麼,昨晚你發了低燒,你男朋友可是進進出出的在你病床邊忙了一。夜呢!”
原來他守著自己,竟然一。晚沒睡!
心裡愧疚的同時,就聽身邊的人說,“小姐的男朋友是叫‘阿諾’嗎?”
以濛臉色煞白如雪。
沒注意到女孩兒的反應,小護。士開玩笑,“您和您的男朋友可真恩愛,昨晚發燒你可是叫了一。晚他的名字。”
☆、煙:他有讓女人心動的資本
病房裡。
窗戶被大開啟,身材修長的男人倚在牆壁上,指尖夾了一支菸。
昨晚一。夜沒睡,不僅僅是因為為了照顧以濛。
後半夜,退了燒,女孩兒睡得很沉。
他坐在病床前,卻閉不上眼,一閉眼耳邊就縈繞著以濛叫著那個男人名字的樣子。
那麼脆弱,那麼不捨,那麼。。。。
這麼想著,祁邵珩的煙癮又犯了。
手裡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掐滅煙,又重新點了一支。
將手裡的煙向嘴裡送了送,他擰著眉望著窗外的風景,一時間覺得煩躁不堪。
但這份不該出現在祁邵珩臉上的表情,隨著護。士和以濛的推門而入,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深灰色的高領開司米毛衣,晨光熹微,讓祁邵珩一向冷峻的面部線條變得稍顯柔和。
修長的手指,按滅菸蒂的姿勢隨意而瀟灑。
“好了?”
他問她,嗓音冰冷不含一絲情緒。
以濛點點頭,扭頭的瞬間,看到挽著她的小護。士微紅的臉頰。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去穿外套 ,護。士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小。。。小姐。”怕女孩兒因為自己看著她男朋友失神生氣,護。士急忙說起正事兒,“您明天記得再來醫院一趟,李醫生說您還需要繼續打點滴的。”
秀氣的眉輕擰,除去害怕扎針,以濛對醫院內心有種深深的厭惡。
覺察到了女孩兒的不願,護。士無奈,“胃出血,感冒導致的扁桃體出血發炎,小姐您這打點滴,不打兩個星期是好不了的。”
抓著外套的左手用不上力氣,手裡的衣服掉在了地板上。
護。士急忙去撿,卻被人搶了先。
“把藥單拿來。”一邊和護。士說話,祁邵珩將手裡的外套披在以濛身上。“每天點滴的用藥讓醫生註明